久,感觉床榻边有人靠近,她睁开眼,看到的是穿着玄色锦袍的江肆。
神色阴郁,一只手狠狠的攥住她的手腕。
硬生生的把她从床上拉了下来。
慕挽辞刚想喊她,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江肆把她拽到地上。
本是有地龙的榻边此刻却冰冷刺骨,慕挽辞没忍住哆嗦一下,便感觉后颈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
是江肆,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她的身后,用尖牙啃咬着。
她没感受到任何的信香,只是啃咬。
奋力挣脱,却始终脱离不了江肆的禁锢,更甚的是…江肆掐住了她的脖颈。
时间久了,慕挽辞眼里开始有泪水打转,江肆仍然是不管不管,直到呼吸发紧,眼前漆黑一片的时候,慕挽辞闻到了淡淡的腥臭味。
她还有力气呕出声来,又使劲敲打了几下江肆的手臂后,太让人眼前变的光亮。
勒住她脖颈的人正一脸关切的坐在她的身边。
“挽辞,你怎么样?做噩梦了吗?”
噩梦吗?
慕挽辞轻轻擦了擦泪水,又仔细的看了看江肆。
却时与她方才所见之人不同,表情不假,穿着的也不是方才那一身玄色锦袍,而是平日里在府中穿着的常服。
担忧的喊着她的名字:“挽辞…”
可慕挽辞仍旧心有余悸,微微低头说道:“无事。”
“只是做噩梦了。”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我去点些安神香,你再好好睡。”说罢,江肆松开了一直握着她的手,翻身下床。
这几日亲密有加,慕挽辞已经习惯了江肆如此的触碰,可刚刚…
她心生厌恶,甚至在江肆松开她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放松。
可又很奇怪,她看着江肆忙忙碌碌心中也会发软,可她再一过来的时候,她还是…
不知是噩梦的影响,还是什么…慕挽辞察觉不对,却又怎么都抓不住。
“香点了,你要不要沐浴之后再睡?”
因为噩梦,慕挽辞出了一身的汗,江肆怕她不舒服便提出了这句。
慕挽辞却极其敏感,后颈发凉的看着江肆。
压抑住自己的恐惧情绪问她:“不是在北院吗?怎么这么晚了还会回来。”
慕挽辞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想找话题让自己冷静,江肆却想岔了,以为慕挽辞是在怪罪她。
她从前凑了凑,离慕挽辞更近一些准备解释,却见她不动神色的躲了躲。
江肆抿嘴,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她今日想起了许多事,所以准备一个人消化一下,没待多久便也就好了,之后又听蓝韶报告了船只建造的进度,回到南院之前又去了庖厨,给慕挽辞做些宵夜。
一来二去时间便晚了,而一进来就看到慕挽辞在梦中呜咽。
不敢叫醒,便只好拉着手陪在她的身边。
这会儿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实话实说,还是就闭嘴算了。
良久,还是慕挽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