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乌泰带走。
只是路过慕挽辞的时候,被她叫住。
来这么一趟,慕挽辞一直都是在看江肆如何说,还未与任九多聊几句。
“你识字吗?”慕挽辞这样问着,任九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四处看了看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在岛上,才极其小声的说道:“识得一些,不全。”
岛中之人除了少数的坤泽识字之外,其余的乾元和中庸皆没有一人识得。
只有他们任家,一直把祖上留下的书本暗藏起来,不过多年过去所剩无几,到了她这一辈只能一知半解的认识些简单的字,生僻的还是不认得。
“这是本宫抄下来,你祖上任相的治国之道,你若看的懂,便多学一些。”
“此大礼,小人不敢收。”任九躬着身说道,慕挽辞却不在理会,而是直接塞进了她的话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船舱。
后面走过来的江肆瞥了一眼说道:“长公主交给你,那你便好好保存,好好学习便是。”
她说完也走,隐约听到了任九磕头跪谢的声音。
她向来受不得这些,三两步往前追慕挽辞去了。
进了房门后,微微撇着嘴不说话,试图吸引慕挽辞的注意力。
“可是有人惹到王爷了?”慕挽辞头都没抬的开口,江肆听到后磨磨蹭蹭的走到她面前去。
“你把亲自抄下来的书给她,为何不提前与我说一声?”
“为何要说?这书…”
“这书是你抄的,可…可她是乾元君,你这样…”
“让我很没面子。”江肆沉着脸陈述自以为的事实。
慕挽辞却被她逗笑了。
“王爷便是这般小心眼的?”
“是。”江肆不躲不闪,看着她的眼睛回应。
方才表明了心意,慕挽辞就送给其他乾元君‘礼物’
“我心中所想你都知道,不过就是要…你与我单纯的相处,抛弃一切身份与杂念,可你这样…”
“怎么让我心无杂念啊!”江肆越说越急,慕挽辞却笑声不止,也不说话。
直到江肆闹的团团转时,慕挽辞敛了笑:“好啦,不过是一本任相的抄书,送给他的后人有和不妥?”
“在则说,任九常年这种制度下生存,还能认字,实属难得。”
谁说难不难的事了?
要是真送,江肆自己也可以送,她不过是不喜欢慕挽辞送给旁人礼物。
“那我也要礼物。”
“这不是礼物。”慕挽辞纠正道,江肆还是越想越不痛快,委屈又气恼的小声吼着:“那我也要书,你亲笔抄的!”
慕挽辞怔然,没想到这江肆的小心眼还真是…处处都在。
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