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对她侃侃而谈。
早先便派过靖远军的先锋营来过东海,具体从那座岛屿登陆是有所安排的,江肆说了大概方位,慕挽辞静静点头。
围棋一道,江肆向来不如慕挽辞,说起话时更是敷衍了事,慕挽辞突然打了一下她的手背,严厉的说着:“对弈如对战,不可懈怠。”
“哦。”
江肆被训斥了一句,开始用起心来下,不过她的水平有限,就算执黑子有先手优势,也还是被慕挽辞打了个满盘皆输。
输掉之后,慕挽辞又重新推翻从来,直到外面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慕挽辞放下棋子起身撵人:“你该出去了。”
“一夜酣战,精卫营的人都是等着你论功行赏,水匪也该处理。”
慕挽辞的信心看似比江肆还要足,打了个哈欠便坐到了床榻上,也不能江肆便开始脱下衣服入睡。
江肆知道自己昨晚把人折腾了,又一直熬到了天亮,也没说什么,拿起银枪轻手轻脚的往外面走。
关门时,听到慕挽辞小声的说着:“我等你回来。”
“好…”——
“王爷,方才已经审问了一遍,这些水匪都是土生土长的东海人,多是部族生活在一起,坤泽负责生儿育女,中庸以捕鱼为业,他们这些乾元日常在海面活动,对路过的船只烧杀抢掠。”乌泰在江肆身边汇报着审问的结果,江肆轻轻点头,看向一排跪着的男女乾元。
笑着说:“所以这次,他们盯上了我们?”
“是,我问过领头的,他说只是见到船只豪华便心生歹念,毫无计划。”乌泰所言算是替着他们表态,越是传达自己的判断。
江肆也这样觉得,毕竟他们一个个衣不蔽体,不像是有意为之的样子。
都是因为生存。
江肆又看了这排的人,挑着中间一个腰板挺的最直的女乾元问道:“你们那里,大约有多少人?”
女乾元也盯着江肆看,眼神确实恨恨的不愿说话。
乌泰给身边的士兵递了个眼色,把女乾元压到了江肆的面前来。
女乾元也仍旧不服:“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江肆这才明白,这人是担心自己会去威胁她的家人。
她笑了笑不解释这个,而是站起身来说道:“东海在几百年前,三国未分裂时乃流放之地,之后战争多年,地貌时代皆在变化,东海便成了让人头疼,却又不想轻易踏足之地。”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在漫长的岁月当中,前朝罪犯,早就生长成了野蛮人。”
“为了最基本的生存日日忧虑。”
“你说什么!”被控制住的女乾元突然发狠,扑向江肆。
江肆连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