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境,依旧不算的上多么美好。
甚至比往此都要让她心惊,不是梦中的江肆要杀了她,而是…
要杀了她怀中的孩子。
她轻声的唤着‘阿越’的孩子。
在梦里,慕挽辞挣扎的很凶,奋力的抵抗着江肆的强硬,可她哪里会是乾元的对手?
那几下就像是挠痒痒似的,‘阿越’最后还是被江肆给抱走了。
梦境破碎无法拼接,可慕挽辞很清楚的感受到,她饿了几日后,江肆又抱着孩子回来了,说这…就是她和自己的阿越。
怎么醒来的慕挽辞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的眼角有泪水划过,她轻擦了几下,江肆便敲门进来了。
送来饭菜,和所谓的‘冰淇淋’。
慕挽辞无甚胃口,可还是耐着心吃了许多。
倒不是她想与江肆如此,只是每次被梦境所扰的时候,她都没办法冷静的对待江肆。
梦境太真实了,她的疼也是真实的。
看出江肆的欲言又止,慕挽辞没掖着藏着,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梦到你带着一个孩子来找我,告诉我,她叫阿越。”
说完她便注意着江肆的表情。
她并不意外。
甚至还有几分惊讶,惊讶也不像是对她所说之话的惊讶,而是…
“江肆,你知道?”
“我…方才也做了和你差不多的梦。”江肆小声说着,慕挽辞淡淡的点头。
也想到了江肆曾说过的几句话,她说,她也会做梦,胡乱又纷杂的梦境。
又想起,江肆说她,不是原本的嘉靖侯。
慕挽辞只以为是这个人的心境变了,才说出这样的话。
她彷徨过,也相信过,因为诸多小事在告诉她,江肆确实不同传闻。
她的雨露期,被西钥枫掠走时,在南凉受困时,江肆所表达出来的皆是十分可靠,又让她心动的样子。
只是回答她的是江肆的沉默。
半响,慕挽辞整理了一下衣物,坐到了江肆的面前去。
轻轻揽住了她。
贴着她的耳边叹谓道:“江肆,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见你时,便惦念,你昨夜醉酒我也会担心。”
“可一旦那犹如真实的梦境侵袭我的时候,我便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