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看她,相比她的不知所谓,慕挽辞倒是淡然许多,脸上还噙着笑,不停的往她这里的夹着肉。
她在想,是不是那日她过分了?
慕挽辞回答了,只是含糊的:“到了南凉你便会知道。”
她心存疑虑,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慕挽辞,只以为是她的推辞,当晚便沉默了许多。
出发之后,却是慕挽辞变的寡言,除了必要客套再无闲话,称呼也从‘你’又变回了侯爷。
江肆也被迫跟她变了回来。
“公主,这两日奔波,你该多吃些。”
“无妨,妾坐在马车之上,倒不疲乏,不比侯爷偶尔还要外出骑马。”
慕挽辞的话意有所指,江肆听了竟然还有些心虚,倒是奇怪…
她自认为两人如此并非她一个人的原因,为何会这般?
铜火锅第一次不咸不淡的吃着,江肆心中纳闷,便更加的沉默。
之后的路程一直到南凉王府也皆是如此。
南凉王亲自接见,江肆与慕挽辞再次留宿一晚,半夜时分江肆与众人聊完军务归来。
慕挽辞正站在床边,就犹如那日在等待信鸽一般。
江肆心思微动,这几日来第一次主动与慕挽辞说道:“你站在这里作甚?”
“侯爷不是能够猜想的到吗?”慕挽辞并未回身,说话的语气也极为冷淡。
被江肆指责不够坦诚,慕挽辞觉得心里十分不公,对待她也不似之前那般热络,而她越是如此,江肆便也离她更远。
若不是两人的身份摆在这,恐怕江肆早就会离她而去了。
心中气恼,说话便也毫无顾忌,足够冷淡的对待她。
“你那日说,到了南凉我便会知道…”
“侯爷既如此不信任妾,何须多言?”慕挽辞微垂着眸,嘲讽一笑。
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布满了江肆的全身,手脚如灌了铅似的,走不到慕挽辞的身边去。
慕挽辞看了看她,也不打算与之兜圈,直言道:“身为越国长公主,我自然不可能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往日依仗与你,皆是因为…”慕挽辞说说话,突然顿住,脸颊瞬间潮红一片,江肆看了便跟着心急,脚步加快的走到的她的身边,扶住她的手臂,气急败坏的说道:“难不成真是南宫骁下药…”
“并非,只是我身体微恙。”慕挽辞轻轻推开她,自己又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尽管蓝韶如此研制的药物已经十分温和,可她多年都在太医院里拿药,自然弊端极大。
她已经不似一般坤泽那般,若想保命,她需要江肆。
也需要她的信任。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明日一早我们可就要离开南凉王府?”
“是…”
“江肆,明日就按照我说的做,可好?”
慕挽辞的语气似是央求,江肆看着又开始心软,也彷徨。
“既然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