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碗,便问蓝韶:“那…长公主吃了没什么吧?”
“长公主殿下她…”
“吃的少了也无妨。”
“桑枝也是如此,不过我看南宫郡主不是,她生在南凉,对北境的气候本就不适,若是吃了寒食会不大舒服。”
“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我怕侯爷没面子。”
好在南宫媗本就不喜,桑枝盛的也不算多,没吃几口江肆碗里的见了底,便说了离开此地。
南宫媗如释重负,江肆看了不免有些愧疚,回头想问蓝韶有何法子,就见蓝月踉踉跄跄端来了驱寒汤。
江肆想说蓝韶有远见,可又觉得不对,她哪里就知道南宫媗会过来了?
“侯爷近日一直研究寒食,就算是乾元也该喝些驱寒汤了。”
“哦。”
江肆接过,还未等喝,便让桑枝去给南院送去两碗。
虽说蓝韶说了慕挽辞可以吃些,江肆觉得还是保险一些为好。
她与慕挽辞这些日子甚少见面,可日常关心也还是有的。
蓝韶知道内情,含笑的看着江肆。
江肆不明所以,倒是南宫媗又打翻了醋坛子。
她走到江肆面前,扯着她的衣襟,不甘心的说:“侯爷,媗这便要回南凉,若是想念北境美食,可如何是好?”
江肆回答的丝毫没有情绪:“北境食物偏寒,你最不喜严寒,嘴馋也吃不得。”
“侯爷可是心疼媗?”
江肆这话本是据实说来,却不料南宫媗关注点在别处,这句话不止把江肆说懵了,就连蓝韶以及门口等待的许吉等人也懵了。
许吉对待江肆虽然没有之前的黑脸,但也说不上好看,这会儿见自家郡主如此,更是气恼的很。
他走上前,躬身说道:“郡主,时辰到了,该出发了。”
南宫媗对待江肆如何温柔,便对属下如何狠厉,她脸色一瞬变的阴沉,训斥道:“本郡主与侯爷说话,哪有你掺和的份?”
许吉一噎,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南宫媗走后几日便是除夕,家家张灯结彩,侯府也不例外。
最有兴致的人是江肆,她带着蓝韶刘金几乎把整个侯府的灯笼都挂了起来。
就连南院也不例外,江肆亲自过去挂。
与慕挽辞上次相见已经过了半月之久,没了七日之约她们看起来毫无交集,可实际上…
慕挽辞知道她喜欢铜火锅,前些日子让知渺给送到了北院来。
江肆不愿收,说辞慕挽辞也准备好了,她在上京带了不少过来。
这便也就…没了不收的理由。
所以送各种好吃的,也成了江肆常做的事情。
两人虽不在一处,但这些时日的餐食却是相差无几的——
慕挽辞几日未出门,不是看书就是品茶,这日一早什么都还未做,就被江肆等人挂灯笼的声音吵到了,她唤来知渺:“外面发生何事?”
知渺不知道她与江肆之间怎么了,却总觉得不对劲,支支吾吾的说着:“是…是侯爷,她正在在外挂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