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就算听到了叶婵的话也一个个慢吞吞的,没有一点要把城门打开的意思。
见此不高兴的人太多了,江肆仍然没有发挥的余地。
与叶婵一般,她的手下也都是急性子,骑着马一路奔向叶婵的身后,气势十足又整齐的对着城楼上的士兵高喊:“开城门!!!”
许是震慑到了对方一二,几个士兵交头接耳,然后往城内跑去。
只是等候多时,也没看见人往回来。
身处南境地界,江肆什么样的预期都有,却没想过平津王会如此的明目张胆的把靖远军当做枪使。
来此之前觉苏洵等人已经打探过情况,这空隙依然是最适合入城的机会,等着的些许时间怕是就要变天了——
一个时辰后,靖远军开始变换队形,江肆被围在正中的位置,等待敌方。
脚下震动的声越来越大,蓝韶也离她越近。
至于叶婵和苏洵已经作为前锋军到了前方,准备正面杀敌。
战场上这样的形式江肆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上次在巍城时苏洵便是如此,派手下亲卫贴身保护她。
身为一方军候,生命之重却是比旁人要重,可也没有做缩头乌龟的道理啊。
“蓝韶,你无需保护我。”
“可这是苏将军给属下下的军令。”
苏洵叶婵还有蓝韶虽是自小一块长大,一心为了嘉靖侯,可在军中的职位蓝韶却是低与两人,所以苏洵的话,就是军令。
面对蓝韶突然的古板,江肆有些无奈,随即又反应过来:“靖远军中本侯军衔最大,本侯的话难道还抵不过苏洵?”
“自然不是,属下只是…”
护住江肆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蓝韶的武艺是几人中最末等,甚至远远比不上原主,可也会竭力保护。
有过在巍城的经历之后,江肆对待战场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了很多,戎狄亦能击退,南凉也怕是不过如此。
江肆夹着马肚,手提长枪往前方而去,蓝韶也只能无奈跟上。
靖远军并没有过与南凉对战的经验,只做过纸上研究,苏洵和叶婵两人都打起了十万分精神。
但当看到南凉军队来袭时,还是生出一丝忐忑。
无他,南凉军队远看足足是如今靖远军的二倍,甚至可能更多。
若是城门不开,靖远军将陷入两难之地。
苏洵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想要让江肆再退远些,却看到她骑着马已经疾行到此。
“侯爷…”
“侯爷…”
苏洵和叶婵两人皆是焦急的喊着,江肆撇撇眉,有些理解她们的心思。
停下马后,江肆挽着枪花厉声说道:“靖远军如此境地,本侯作为主帅岂能后退?”
苏洵和叶婵对视一眼,没有接话,而在江肆身后的蓝韶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江肆手中握着的枪。
这枪…
在嘉靖侯府的兵器库受冷落了很多年,是前嘉靖侯送给江肆的生辰礼物,最初习武时江肆便用着此枪,后来不知为何说丢就丢,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