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蓝韶进门前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阿洵,我以为长大后你会改改你冲动的性子。”
“我…”苏洵气势弱了下来,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会如此,蓝韶见她如此倒是笑了笑:“你啊,不要遇到侯爷的事情,就忘了冷静。”
苏洵瞥了过头,不太明显的点了点头,而后往门外走去——
进入房间后的蓝韶,一眼就看到了滚到地上煎熬的江肆,她啧了一声,有些嫌弃的把人给扶好,坐在地上。
她可不是苏洵,有那个力气把江肆扛起来扶到床上去。
“侯爷,醒醒了…”她轻喊了几声,江肆没任何反应,最后伸手拍在了她的脸上,声音大了些许:“江肆,起来!”
江肆本就浑浑噩噩,被拍醒时还有点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直到意识到面前怼着脸的人是蓝韶,才回神的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在这还没说出来,蓝韶坐直了身体打断道:“我就该在这。”
“接下来的事情别打断,听我说完。”蓝韶说完等着她反应。
江肆眼珠转动了一下,见蓝韶颇为认真,抿了抿嘴点头。
“长公主那里我去看了看,状况还能稳住,不过也就是十二时辰又会爆发一次,而且状况会比刚刚还要强烈。”
“我问长公主了,你的体内确实有两种信香。”
“这点,你清楚吗?”
江肆摇头,实话实说:“不清楚。”
“那你清楚的信香呢?”
“是琥珀。”
“我猜的没错,另一种应该是几乎无色无味的信香。”
“而奇怪的是,这种信香的气味虽淡,却又十分难闻,无论对待的是乾元还是坤泽,都一样难闻,且攻击性十足。”蓝韶说完停顿了一会儿,确认她听懂了。
之后又继续说:“侯爷分化时,是由我守在身边的,那时起便是这样的气味。”
“不过后来,每一年都会出现一种琥珀信香,那个时候的你会陷入很深的昏迷当中,大约三日后你会清醒,之后便又是那种难闻的气味。”
“旁人不觉得,可我知道,还对你的信香进行过研究。”
“这两种信香,有一种信香大概率是不属于你的,具体为何我不清楚。”
“琥珀香气出现的时间太少,但这种香气能救长公主,反之,便能尽快让长公主毒发。”
“在您回到凌上城之前,我就把这套说辞说给长公主听过,你的信香能救她的命,只是有一定的风险。”
“长公主决定冒险,也幸好我及时找到了破解之法。”
“侯爷,接下来可能会很难,您能为长公主做到吗?”
江肆很听话,蓝韶不问她不多言,完完整整的停下来之后,倒是有些不一样的想法。
她的话里,好似句句都在为慕挽辞着想,那么蓝韶对她呢?
她深思了一会儿,把蓝韶的话反反复复的想了好几遍,才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