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得,当是最好。”
道空不跟他计较,站在门前一道等着。
稍许,只见一女子驾马而归,鬓发松乱,衣袂翻飞,一双眉眼寡淡清冷。柳素瓷下马,拍了拍布袄的尘土,小七巴巴地跑过去,“柳姐姐,你回来了。”
往日柳素瓷能敷衍几句,今时却一句话都不想说,也没看几人,兀自入了庭院。
小七脸上笑意一僵,等柳素瓷入了屋,他才与两人私语,“柳姐姐怎么了?”
道空仙风道骨地摆了摆折扇,“还能怎么,出了狼窝又被抓回来,换做是你,你能高兴?”
想来是这个道理。
又一声马嘶,小七见到大当家回来,将方才柳素瓷的事说了,忍不住好奇去问,“这回三哥又怎么招惹了柳姐姐?”
霍钊低头束着衣袖,闻言眼睨过去,“皮痒了?”
小七立马缩回脑袋,嘿嘿一笑,“我错了三哥。”顿了片刻,他朝那扇紧闭的门看了眼,“三哥,柳姐姐毕竟是个姑娘家,如今落入匪窝,心里终归是不好受,怎么着咱们都得客气点。”
霍钊笑着看他,“客气?”
“是啊,三哥,咱不是还有求于柳姐姐吗!”小七撇撇嘴,“三哥也收敛些,别把人家吓着了。”
霍钊眼眯了眯,手掌压住他的后颈,掌心受收力,“胆儿肥了,敢教训我了。”
脖颈顿时出现一片青紫,小七被按得滋哇乱叫,连连告饶,“三哥饶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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