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书(2 / 3)

“宁喻师兄你放心!咱们师兄弟心里都只认你一个喜欢你一个!绝不会叫那劳什子鹤厌越过你!”

他还是穿成了万人嫌的对照组,宗门里的万人迷,吸满了读者仇恨值的小师弟。

和小说人物同名。

看完观后感非常不爽想要对作者破口大骂。

穿书定律,果然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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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过来的弟子长相普通,模样没什么记忆点,像是小说里再普通不过的路人甲。

对于对方的套近乎,宁喻就当没听见。

毕竟全宗门上下的弟子都对小师弟的名号早有耳闻。

内峰外峰凡是见过小师弟的全部将人当做宝,没见过小师弟的在见到小师弟后都想套套近乎。

若是小师弟本人在此,即便是在见到眼前没见过的弟子怕是仍会不吝啬给点笑容,小小笼络一把。

但宁喻本人却不想搭理。

他现在只觉得当初看这本小说心梗出来的火气再次喷涌而出,更不要说初看的时候他大部分带入的都是鹤厌的视角。

所以对宗门上下的人更是没什么好感。

近乎没套成,反而碰了个软钉子,凑过来的弟子悻悻的闭上了嘴,识趣的不再多嘴。

妄虚仙尊道:“鹤厌,针对外峰弟子的指认你可还有何处要辩解?”

宁喻顺着妄虚仙尊的声音将目光再次落在了下面沉默瘦削的少年身上。

少年约莫十七八,唇薄,面冷,眉眼锋锐。生的一副薄情寡义的长相,端的神态却与之相反,萧瑟沉寂。

鹤厌似乎刚从外面风尘仆仆赶回来,身形还透露着肉眼可见的狼狈。裹在身上的长袍横一道,竖一道,殷殷渗着血迹,脏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不是我。”

他跪的板正:“鹤厌从未有过残害之心,望师尊长老们明辨。”

灵空长老插进来道:“既然你说灵鹤不是你杀死的,那我问你,昨夜至此时,你人在哪里?是否在宗门?”

鹤厌沉默半响:“……不在。”

“不在是在哪里?说清楚!”

灵空长老咄咄逼人:“若是心中无鬼,说话做事何必吞吞吐吐!?枉我灵鹤千百年来为宗门身先士卒,反倒落了个如此境地!”

妄虚仙尊沉下面容,放出威压:“鹤厌!”

肩膀沉沉压下,鹤厌脸颊失了血色,竟似乎笑了下:“所以辩不辩解又有什么区别?”

他喃喃自语:“反正都不会信我。”

眼底情绪一淡,鹤厌道:“就当是我吧。”

说罢,他不再继续为自己申诉辩解。而是径直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宝贵似的翻出一捧花,仰头望向上方的仙尊,开口道:“偶闻师尊前些日子提到了月望花,鹤厌斗胆擅作主张,离开宗门替师尊采了来,望师尊笑纳。”

他将手中的花给递了出去,心中尚存了两分期望,暗想妄虚仙尊或许能收下。

月望花,月望花,寓意忘却烦恼,事事皆顺意。

然而鹤厌还是失望了。

妄虚仙尊并未为之展颜,甚至懒得侧目瞥上一眼。随手一挥,便轻飘飘的将月望花给碾了个粉碎。

“令人恶心!”

宛如鹤厌这十年的存在讨好,卑微报答,全是一场笑话。

鹤厌怔了半晌。

手指收紧,慢慢放下,他道:“原是恶心。”

观了一场闹剧的大长老怒气上涌,最先大怒道:“何必再给这竖子留有辩解余地!”

“留给他机会辩解却不牢牢把握,反而竟做些偷奸耍滑的把戏!简直不顾我流云仙宗脸面!”

呵完,大长老连连冷笑,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