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小习俗,我应该把换下来的牙齿抛到楼顶,只不过,教学楼好像有点高。
为什么不是宿舍楼,宿舍楼我就可以扔的很轻松!
在试了两次没成功后,身旁的白发少年接过我手中的牙齿,往上一抛。
随即,小小的白点逐渐在视野里消失了,我扭头看向仍在做眺望状的监护人,“悟哥,我的牙齿好像变成星星飞走了。”
翻译过来就苡橋是,你把我的牙扔没啦。
“没事。”五条悟笑着收回手,又顺便摸了两把小姑娘的头顶,“反正足够高就对了,而且经过我的计算,它最终绝对会落在楼顶上的。”
另一边——
伏黑甚尔被五条悟放了出来,在束缚的被迫和金钱的诱惑下,术师杀手现已转职。
男人转动着肩膀,散漫地从高专地下室走出,他遇见的第一个人是夏油杰。
两人对峙,含着一根草的伏黑甚尔哂笑,这小子好像是六眼的朋友吧,躺了这么多天,也该活动一下身手了,于是夏油杰毫不意外的被削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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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医务室内,黑发少年双眼定定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这半年来,他的三观好像总是在被不断的刷新:
无下限术式并非最强的存在,令人作呕的咒灵球也可以被抹去味道,以及,一个丝毫不具备任何咒力的家伙,同样能将身为特级的他打到毫无还手之力。
对比悟来说,他似乎在原地踏步已久,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是他的认知出了错呢?亦或是
“杰——听说你被人揍啦!好逊啊。”医务室门外传来五条悟的声音,对方总是这样人未至而声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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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门被推开,夏油杰扭头对上好友的视线,换作以往,面对友人这般的调侃他或许会跟其互怼一番,但现在,黑发少年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坦然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也有在不知不觉中做出了一些变化吧,比如,被打磨了傲气什么的。
“是啊,我没打过他。”夏油杰轻笑,接受了自己落败的事实,“那个男人我从没见过,很强。”
五条悟打量着挚友的表情,杰的脸上充斥着寂寥,总觉得最近一段日子,他时不时就会做出这种表情。
半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许多,自从收养了修栗,五条悟才知道,原来养孩子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心思多到爆的小家伙,有的时候更要小心呵护。
因为小修栗,五条悟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扎小辫、编头发,买衣服时如何挑选属于小孩子的尺码,手工作业需要家长帮忙的剪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