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去:“我手上有蚊子?”
朝简顺着梯子下来,不看他:“嗯。”
陈仰:“那打死了吗?”
朝简:“跑了。”
“噢。”
然后他们又大眼看小眼。
陈仰往大厅走,他有时候摸不准朝简生气的点,好吧,不是有时候,是大多时候。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一会多云一会暴风雪。
陈仰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后面的拄拐声也跟着一停,他堵着一口气往回走几步,停在朝简眼前,凑近看。
“你刚才生气,不是怪我没有好好观察四周就提你是黑户的事,怕被人无意间偷听到,而是不想听我说‘死’字?”
朝简一语不发。
陈仰看他嘴闭得跟蚌壳似的,不禁失笑:“被我说中了吧。”
朝简黑漆漆的眼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