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郑之覃趴在水池边洗脸,血水不断从他的鼻腔跟嘴里流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停止。
郑之覃抽下领带搭在流血的手上,随意的缠了几圈打个结。
“年纪不大,煞气倒是挺重。”郑之覃嗤笑了声,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抬手擦掉嘴边的血迹,朝水池里吐了一口混着铁锈味道的唾液。
“眼镜呢?”郑之覃四处找了找,发现眼镜就在皮鞋底下,他平静的拿开脚,捡起眼镜用水冲了冲。
下一刻把镜片破裂的眼镜砸进了垃圾篓里。
“shit。”
郑之覃朝门口走去,他走路的姿势跟平时无异,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膝盖骨承受过暴力袭击,针扎的疼,有条腿的小腿还有点扭曲。
常人不能忍的,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郑之覃拐上楼梯口,他走着走着脚步慢下来,人站在了楼梯上面。
之前没发觉,怎么这次跟那小子正儿八经的交过手了,觉得对方有种熟悉感?
郑之覃揉了揉青紫的鼻根,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