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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精彩。

他显然有些惧怕眼前的老人,梗着脖子沉默良久,直到脸憋红才带着愤恨看向还站在一旁“看戏”的小弗鲁门先生。

“我对我刚刚的无礼向您道歉……但保证那真的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我只是太着急了……既然您也在这里,正好也能帮我和我那可怜的侄子评评理!”他抬手指向利昂娜,粗声粗气地开始告状,“这位怀特伯爵可是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私闯了我们的家族墓地,擅自打开了我侄子的棺材还盗走了他的陪葬品!我来讨要总没有错吧!”

“……陪葬品?”

听他说到那所谓“可怜的侄子”时,老公爵便把视线移到了在场另一位年轻公爵的身上。

可之后那人又是“家族墓地”又是“盗走陪葬品”,他才明白对方口中的“侄子”不是还活着的这位,而是已经在数年前去世的前任威瑞迪安公爵、大公主玛格丽特的丈夫。

“你是在说乔瑟夫?弗鲁门阁下开了乔瑟夫的棺材,还拿走了他的遗物?”

汉拿公爵只觉得不可思议,转头看向“被告”:“这是怎么回事?”

利昂娜冷笑一声,对这种控告嗤之以鼻:“这完全是诬陷。我确实在几天前拜访了威瑞迪安公爵府,并在公爵大人的带领下向前任公爵的遗体表达敬意。”

这么说着,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年轻公爵:“整个过程威瑞迪安公爵都在我身边,他很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

皮科沃兹·西米勒斯:“没错,他说你曾经把手帕掉进了棺材里,还用手去拿了!”

利昂娜:“我前些天感冒还比较严重,手帕几乎不会离手,正好又被棺材旁的石子绊了下,这才不小心把它掉进了棺材。我知道这对乔瑟夫大人不太礼貌,所以我当时立刻向他道歉了,并在第一时间把手帕捡了回来,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

“不是、等等!”汉拿公爵不得不再次打断两人的辩论,提出了一个作为外人来说更关心的问题,“为什么t手帕会飘到乔瑟夫的棺材里?他不是六年前就下葬了吗?难道有人把他的棺材挖出来了?!”

明明是一个非常正常的问题,现场却因此安静下来。

皮科沃兹·西米勒斯虽然恨不得现在就跟代表大公主的小弗鲁门先生撕破脸,但他也没有蠢到当着这么多侯爵府佣人的面把自己家的秘密抖出来。

最后在老公爵压迫感极强的视线下,他只能请求管家为他们准备一间私密的房间,表示自己需要与汉拿公爵单独谈谈。

利昂娜看着两人离开,视线这才从走廊的尽头转到现场另一人身上。

刚刚西米勒斯先生那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谁都没来得及制止事情就发生了。

此时威瑞迪安公爵的左脸已经开始红肿,他的男仆正在向庄园内的佣人们求助,可公爵本人却还呆呆站在原地,像是完全被打蒙了。

“大人……公爵大人?您感觉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利昂娜观察到那枚掌印的位置不太妙,尝试与这位年轻公爵沟通时发现他的反应非常迟钝,耳蜗处似乎还流出了一点血迹,立刻转向庄园内的听差,吩咐道,“麻烦去楼上一趟,请我的朋友下来先简单为公爵大人处理一下……不过保险起见也请芬顿医生回来吧,详细检查一下总比不检查好。”

听差应声离去,利昂娜则招呼着威瑞迪安公爵的贴身男仆将受到惊吓的公爵大人转移到会客厅,至少不要一直站在门厅让人看笑话。

好在威瑞迪安公爵只是反应还有些迟钝,不是真的失聪了,被男仆带到沙发边坐好又喝了点热茶,整个人总算从被当面扇耳光的事件中缓了过来。

精神缓过来后,肉|体上的疼痛便更加明显。

利昂娜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