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木仓幸作证,载入史册……”这是他告诉她的。
有没有这个证人那么重要么?或许他是想要一个圆满的收场?
曲凝兮歪着小脑袋,一抬头,便见裴应霄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浓重的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并非单一的怨恨,也不是愤懑。
他的黑眸,深如渊海,难以触底。
“明日,带你去拜见孤我外祖母吧。”
曲凝兮一怔,乖乖点头:“好。”
是陆家那位不见人的老夫人?听说她患了严重的病症……
她正若有所思,裴应霄一伸手揽了上来,用带着血腥气的怀抱禁锢她:
“晚瑜,不准害怕孤。”
曲凝兮动了动小鼻子:“不好闻,但是我不怕。”
“其他的也不准怕,但凡是孤的东西,你都不许退缩。”他侧首,低头:“包括床笫之间……”
“……”这个……
“回答孤。”
“……好。”她含糊应一声。
他满意了,笑眯眯的:“晚瑜果然是爱慕于孤,那我们今晚继续。”
曲凝兮都快忘了自己这个人设,不由头疼,总感觉这茬是揭不过去了。
他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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