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颤巍巍的甬道夹住,好似陷入最细润的脂膏里,上下左右深深浅浅,所触所及没有一处不是细嫩柔滑。

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浇在手指上,手腕一转,就能把湿透的肉壁和蜜水搅合在一起似的,手指静止在里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要由着性子将肉壁搅成一团,任凭上下湿漉漉的嫩肉夹紧了手指发疯,可看看大弟子哭得可怜,满脸泪痕昏昏沉沉,就又舍不得了。

静林真人手上的动作愈加和缓,撩动起水波,涟漪轻柔好似安慰地来回触抚水中青年的身躯。

水波流流荡荡,肌肤雪白淡粉的颜色也在波纹下阵阵晃荡,顾清仪软绵绵地靠在师尊和浴桶板壁之间,眼皮艰难地颤动几下,缓缓睁开一线。

视线还没有回复清晰,感官先被一阵快感完全占据,酥麻自下体往上,夹杂着疲倦带来的酸胀,激得脊背四肢一阵轻颤。

顾清仪向旁边一歪,肩膀抵在浴桶上。

他靠着板壁张开红唇,眉心轻蹙,一声一声酸楚地呻吟。

静林真人轻轻扬眉,被弟子这一声声叫得心痒,低头用吻擦去青年额前流向眼睛的一粒水珠,柔声问道:“仪儿醒了?”

顾清仪醒了,却仍因为倦意而恍恍惚惚,只当自己还身在梦里。

水流松弛神经的热度和眼前迷迷蒙蒙的水雾加深了这种恍惚,他的记忆不很鲜明,朦胧记得自己是被三师弟掳走了。

所以,没有道理会听见师尊的声音。

果然是个梦吧。

“师尊……啊、唔……”

欣喜的呼唤又轻又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散了幻梦。

然而才刚出口,就湮灭在了低哑的呻吟中。静林真人一只手按着他小腹向下挤压,另一只手在穴中扩开宫口,指尖浅浅探入宫颈,戳刺内壁来回搔刮,引流挤排出最后一股精液。

大腿抽筋似的抖颤起来,艳丽的红花在热水中绽放,白浊的一道泄出花蕊,嫩芯吐出细细的污浊,排进清透的水流中。

那双手的动作没有停下,小腹继续一下一下按压,配合挤压的规律,手指细致地抚揉内壁,揉搓媚肉滑润的表面,仔细地将里面清理干净。

小穴中的手指深深浅浅抽动,摩擦得媚肉酥麻难耐,一阵阵快感消骨融髓。

愈发觉得这是个梦了,顾清仪低低地哼几声,动腰夹紧了腿,小穴热情地咬住师尊的手指,往后靠进师尊怀里,仰头望着师尊的脸,道:“师尊,弟子好想您……”

儒雅成熟的男子低头回望过来,神情语气温和:“侥幸有惊无险,你这几日吃足了苦头,也累得不轻。为师换过清水你再泡泡,沐浴之后好好休息吧。”

边说着,手上继续动作,迅速又温柔地将两处肉道揉洗干净,抽回了手,把顾清仪打横抱住,就要站起来。

可没想到,青年在他臂弯中忽地一扭,光裸的身子就白鱼一般地滑走了,拨开水花背靠壁板,面对着他在水中蜷起身子,罕见地收敛起一贯恭谨顺从的神情,皱眉咬着唇,用反抗的眼神盯住他。

不甚清醒的青年像只挨过打的猫,人一扬手就剧烈做出反应,牢牢记着上一次师尊要他去“休息”时的心情,记起小师弟,又慢慢回想起燕枭激他的话,眉睫被温热的水汽蒸着,眼眶潮潮地红了一圈。

大事精明小事糊涂,静林真人被弟子看得莫名,顿了一顿,疑惑地问:“仪儿怎么了?”

唇瓣颤颤翕张,红肿润泽的双唇上水光粼粼闪动。情绪在舌尖上翻滚,挣扎许久,在梦里也说不出什么任性的话,无声地嗫嚅一阵,顾清仪只是道:“……弟子不累,不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