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都来不及叫,顾清仪虚张张嘴,半晌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抽气声,泄出几声微弱的哭叫,身子夹在两位师弟之间,前后无助地摇晃几下,前后小穴一齐夹紧收缩搅动着肉壁,淫水肠液同时喷发,奖励一般,温热地浇透两条凶猛狰狞的黑龙。
“聂师兄,一起还是?”
大师兄靠在二师兄怀里,温隋也就不去扶他了,空出两只手,拇指食指当做乳夹,夹住大师兄胸前挺翘的两点红樱一松一紧地捏揉,口中不安好心地问。
聂琰看他一眼,并不理他,双手抚在怀中的青年臀上,掌心暖暖压着两团丰软的嫩肉,十指有规律地上下揉捏,把两团雪白揉弄出浅浅的粉色。
边揉着,没入菊穴的性器随之开始上下缓缓顶弄。
菊穴不是女阴软滑柔嫩,易于容纳,然而顾清仪此处也早叫他们轮番调弄得熟透,这几日饱受情欲煎熬,虽然菊穴始终没有得到安抚,可里面早不知道湿了几回,此时温热湿软,竟不在阴户之下。肉刃插入之后随意抽动几次,就把里面捣弄得湿滑无比,可以恣意抽插。
聂琰轻轻晃动着腰,茎身画着圈撑开肉壁摩擦往里,龟头一圈又一圈碾平软肉,忽地往深处一顶,猛然重重摩擦过腺体表面,几乎把这一小块软烂揉平。
龟头碾过茎身摩擦,再反向往外抽回来,顾清仪被磨得软臀直颤,腰抖得不成样子,靠在聂琰肩上,拼命仰头向后反弓着背,倒把胸前一双鼓胀胀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尖抵着面前温隋的胸膛,在四师弟坚实的胸口鸟嘴似的颤颤地啄着。
聂琰如此不配合,温隋此时忽然有点想念卓彦了。那条傻狗蠢归蠢,床上倒是听指挥懂配合,一加一大于二,每次都能干得大师兄死去活来,爽得哭都哭不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二师兄不配合他,还不许他主动配合二师兄吗?
大师兄的身子被二师兄肏得往上一晃一晃,乳尖酥酥地抵着自己胸膛,些许分泌出一点乳汁,抹得他胸前微微湿润。
温隋低下头,吻着那双颤颤跳动的白兔,弓腰往上一顶,恰和聂琰的动作一致。
后穴阳物贯穿肉道,磨得软烂腺体瑟瑟发颤,女花同一时刻被肉刃捣杵,龟头撑平深处褶皱,热烫无比地抵住那一处最脆弱的敏感点。
软嫩骚心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次肏弄,早已被戳刺得软烂如泥,微微一磨就痛痒交加,哪受得了被龟头特意勾出,对准了飞快地反复戳刺。
过分强烈的快感瞬间麻痹下体,小腹酸痛热胀,一阵阵麻痒如同万蚁搔爬四处乱窜,顾清仪仰头张大嘴,快要昏死过去一半无声地喷吐着浑浊热气。
两根阳物齐进齐出,后面那根不断碾揉过敏感腺体,几乎要把那一团红烂的软肉揉扯出来,前端阳物时而戳刺着骚心研磨,时而滑开捣杵着宫口,两根同样是深进深出,不给顾清仪留片刻喘息的余地。
仿佛变成了一张鼓胀的皮囊,软软地任凭两位师弟搓圆捏扁,情欲在其中不断膨胀,把他整个人盛满,满得稍稍一捏就要爆裂开来。
乳肉小穴齐齐颤动,然而在潮吹射奶之前,两处尿口更快了一步,柔嫩的小眼红肿微热,痛痒交加,如同被生生攥紧挤出汁液,忽地潺潺泄出两股泛着淡淡浅黄的尿液。
透明的水液温热地流淌,被肏弄到极限,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不停痉挛的青年浑身大汗,前后肉道一阵阵收紧,媚肉肠肉抵死夹裹住不断顶弄的肉刃,用力夹弄吮吸着,在爽到失禁的快感中拼命哭叫着潮吹,蜜流从上到下浇透男根,性器抽插就听见水声噗噗,黏滑淫液四下飞溅,两根肉棒连同下面的囊袋,根部茂密的毛丛以至于整个小腹,都被水光染上一层莹润油亮。
聂琰和温隋前后夹攻,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温隋不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