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枭当然清楚顾清仪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指望得到答复,安静片刻,问道:“师兄怎么不说话,抖得这般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音刚落,燕枭忽地笑起来,手掌从顾清仪胸前移开,放到眼前看了看,道:“怎么忽然射奶了,师兄果然是不舒服?”

再看顾清仪胸前,几根粗细适宜的红绸带勒出胀鼓鼓的乳房线条,薄软的丝绸下,乳肉鼓囊囊撑开绸缎。乳尖一块红色深了许多,果然是湿透了,潮润中还带着一点微暖的温度,淡淡的奶香弥漫开来。

掌心泛着同样的香气,未干的潮意微有些黏,燕枭低头嗅了嗅,舌尖舔去掌心染上的甘甜。

意犹未尽,燕枭扶着顾清仪躺下,自己欺身伏在了仰卧的青年上方,握着两团红绸包裹的绵软轻轻重重地揉弄,捏住一只,要把乳珠挤出来似的,捏得乳尖高高翘起,顶着绸缎显出玲珑的形状。

燕枭低下头,连同那处绸缎一起放入口中,含住那处挺翘。

唾液濡湿绸缎,和湿润的奶渍混合在一起,口腔吸吮着,舌上含弄着硬挺的乳豆,仿佛含着一粒硬糖在口中滑动,越含越吮越尝到甜,满口都是诱人的芬芳。

燕枭埋首在他的胸前,握着他的乳一边揉弄一边吸吮,顾清仪两颊滚烫,半敛眉睫低低哼着,浑身愈发发热发软,双乳酥酥地麻,乳尖被吮得刺痒钻心,隔着一层红绸口唇的抚慰落不到实处,若有若无的触碰叫人几欲发疯,恨不得紧紧抱住燕枭的头尖叫,求他看准两处硬胀的骚珠子,上去狠狠咬一口。

顾清仪款款动着腰,情不自禁往上挺胸,晃动着双乳迎向燕枭口中。

然而刚一动,就被身上的男人按住了。

燕枭抬起头,唇从乳尖上移开,双手也停下揉动,连那点撩拨一般的抚慰也撤回了。

双手一左一右,握住顾清仪的腿根把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开。

白皙嫩滑的两腿之间,醒目艳丽的红绸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整个腹下包括臀瓣都被二指来宽的红色绸带层层缠绕封紧,玉茎被紧紧束着,再如何快乐,也一滴精液都吐不出来。

女花菊口被一根红绸勒过正中窄缝收紧,腿根略动一动,就磨得两处穴口酸麻。

这根绸带早就被双穴小嘴吮得湿透,两张嫩嘴一潮吹出水,湿漉黏滑的淫液全都泄在红绸上,绸带一层层湿透。

下体又潮又闷还在其次,最让顾清仪难以忍受的,是欲望不断累积,阴户后穴被绸带磨得软颤如水,捏一捏揉一揉就要抖颤着潮吹。

两条肉道湿软滑腻,里面热烫酥痒得不成样子,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往深处去抚慰,甚至连穴口都碰不到,只能隔着绸带徒劳地搔刮,获得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

绸带似重重封印,勃发的情欲全部被封堵在体内,一点安抚都得不到,越是累积越是汹涌成潮。

本来就对情欲没有多少忍耐力,更加受不了被反复激起情欲又不让他发泄,口中呜呜咽咽表达不出意思,顾清仪神色朦胧又妩媚地凝视燕枭,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抬高环住男人的腰,湿漉温热的下体主动送向男人胯下,晃动着丰软的臀恬不知耻地来回蹭动。

隔着衣裳下摆,燕枭胯下热硬非常,敏感的下体鲜明地感受到男人阳物惊人的形状。

紧紧贴着抵力摩擦几次,顾清仪洇红着眼圈轻轻蹙眉,口中喘息连连,伴随着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忽地软腰一颤腿根用力夹紧,层层绸带束缚下,女花咬着绸带吮吸肉道里一阵空虚的翻江倒海,一股热流冲刷过痉挛的肉壁,让水淋淋的红绸更湿了几分。

突如其来的高潮夺去了顾清仪的力气,他浑身一软,再抱不住燕枭,整个人瘫软在床,四肢软绵绵地打开。

燕枭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