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丝的另一端继续往里钻弄,围绕着宫口小眼挤压,把这又软又嫩滑溜溜的一点抠挖出来,同样无情的勒紧封住。
穴眼被傀儡丝牢牢捆绑,任凭水流如何在子宫里流荡,都束死到滴水不漏。
第四根傀儡丝尖端没入女尿道口,余下的细丝把尿口推挤得嘟起,环绕一圈同样紧紧绑住。
脆弱的尿口含着一小段纤细的傀儡丝,如同含住一根细长的银针,柔嫩的内壁瞬间被磨得红肿,又刺又痒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清仪久经调教的敏感身躯早已经到了极限,春水潮涌,拼命想要高潮射出,宫口痉挛得如同垂死挣扎,却只换来顾清仪痛苦到极点也欢愉到极点的呜咽,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无法流出的淫水温热的汇聚在被堵死的出口附近,实在找不到出路,逆流回子宫。
聂琰左臂圈紧顾清仪,下颌在师兄脑后轻轻蹭动,慢慢将脸埋进那一头顺滑如水的黑发里,顿时被顾清仪发间混合檀香味道的清幽香气包围。
他右手顺着腰线,向师兄身前缓缓抚摸,手掌下,朴素整洁的道袍下,师兄浑圆隆起的雪白小腹,不知不觉又胀大了几分,水声晃动,就听见大师兄像是快要崩溃了似的,在他怀里扭动着啜泣求饶。
宠爱大师兄(总受)01 在马背上被肏,哭着求师弟让他射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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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骏马快步穿行过野林,两旁野桑榆树丛立,头顶倾斜的阳光把树影投落下来,马背上一双人影,款式色调差不多的飘逸道袍上光影斑驳流动。
顾清仪扬起头,纤修的颈项白皙耀眼,脆弱的咽喉喉结上下滑动,如一粒玲珑玉珠,让人想要轻轻用指尖爱抚。
他身量并不矮小,谁见了他都会真心称赞一句玉树临风,然而此刻被聂琰从后方搂住,整个人陷进对方怀里,淡墨染了一笔似的浅灰色道袍松松裹着身子,露出里面单衣雪白的领口襟边,恍惚生出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来。
在聂琰怀里又是一阵轻颤,顾清仪颤抖着吐出温热的喘息,红润的舌尖抵在齿根抖得无法自控,断断续续道:“太满了……好胀……琰儿,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勒了啊!!!”
绑住阴蒂和敏感点的丝线不断同时收紧放松,频率忽然加剧,仿佛两处同时被手指夹住疯狂捏揉。
丝网包裹下,蒂果软颤如半透明靡红的脂冻,敏感点嫩肉红肿,被不断拉扯到软烂如泥,仿佛要从内壁融化向外流下。
内外两点又热又痛又麻,肉道拼命夹紧痉挛,几乎能听见媚肉空虚缠绞的声响。
“放我、放我下去吧,琰儿……”
有聂琰扶着,顾清仪也在马背上坐不稳,脊背酥软直往下滑,汗水湿透贴身衣衫,鼓胀的双乳乳珠酥麻麻的磨着衣料,团白的乳肉上下颠颤,乳孔一张眼看就要喷奶,一左一右两根傀儡丝灵活的从衣下蜿蜒过来,卷住乳尖一勒收紧。
顾清仪含混的呜咽得语不成调,在聂琰怀里扭动似垂死挣扎,哭叫踢蹬惊动马匹,骏马惊慌躁动仰天长嘶。
两人几乎要从马背上被颠起,聂琰左臂立刻抱紧了顾清仪的腰,趁势男根对准小穴,就着上下颠簸一气插入。
右手拽住缰绳收紧,拍打马颈抚摸鬃毛,安抚着马儿冷静下来。
骏马狂奔出数十步,慢慢恢复成行走,聂琰也早已在师兄体内进出抽插了不知道几十下,只觉得师兄体内滚烫如火,又紧又滑,顶到痒处,就听师兄哭得愈发厉害,肉道却拼命夹紧过来,媚肉软嫩如棉,仿佛要将阴茎每一寸都擦洗干净似的,完全包裹住肉棒蠕动揉擦。
丝网裹紧蒂果一吸,茎身重重擦过甬道深处,丝线攥起的敏感点的凸起,龟头顶撞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