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伤般的痛苦和近乎尖锐的快感,如同霜冻凝结一般覆盖神经流遍全身。
坚硬光滑的异物完全占据了顾清仪的下体,深深埋在他体内。
假阳顶端撞进甬道尽头,硕大沉重的玉石龟头宛如一根石杵捣入骚心,准确无误地命中顾清仪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龟头突出的顶端对准这一团要命的软烂抵死钻弄旋磨。
墨玉渐渐染上人体的温度,仿佛连玉质都有所软化,顾清仪恍惚间产生真的在被师尊那根疯狂肏弄敏感点送上云端的错觉。
骚心化成了水,敏感点被一刻不停地肏干,墨玉假阳顶端不断碾揉顾清仪的要害,整根深埋在花径里震动一般高速浅浅抽插,七八次后猛地整根抽离出来。
假阳湿湿漉漉,宛如刚从蜜缸里捞出来,露水滴滴答答流淌。
几乎是刚从穴口离开,红肿抽搐的淫荡小眼尚来不及闭合,假阳立刻插入回去,如同粗重短箭,瞄准红心一发贯穿。
换一个人这样弄,顾清仪也受不了,何况这根和师尊的一模一样。
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顾清仪立刻就到了,前端后端同时喷发。
墨玉温度不断攀升,假阳不停震动旋转,抽出顶入。
“啊、哈啊……那里、不行……好深、太用力了……师尊啊啊……”
顾清仪彻底软在蒲团上,不到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已经接连潮吹了四五次。
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压在蒲团上,两瓣臀肉滑腻湿漉,透着绮艳粉红,压在黄色绸缎上濒死般有气无力地抽搐。
软绵绵的臀肉下,蒲团完全被打湿。红嫩穴口摩擦这蒲团,蕊心透出一截假阳漆黑的底端。
墨玉抽动,穴口不断蠕动开合,水光晶莹喷溅。
淫水混合汗水,渗透积聚在臀瓣大腿间的缝隙里,粼粼闪着光。蒲团前端和香案下的地砖上,也早已是一片白浊狼藉。顾清仪腹下一团滑腻,耻毛沾着精液,一缕缕弯曲纠缠。红嫩茎芽垂在两腿之间,乖巧温顺,张开的马眼还在微微蠕动着,红肿湿润,还挂着几缕黏稠的精絮。
温隋的双手从后方钳住顾清仪的腰。
竹枝般清俊的青年还在情欲里苦苦挣扎,不知疲倦的下流器具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插在刚高潮过酸胀痉挛的甬道里,一遍又一遍摩擦酸麻蠕动的软肉。
“啊啊……不……不要再……那里……啊、啊……又、又要……”
甬道被坚硬的淫器填满,内壁每一寸红嫩软肉都被撑开抚平,与雕琢精细的光滑玉器纠缠厮磨,所有脆弱的敏感地带都宛如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快感如同拍打礁石的海-棠-废*文追新&N多平台完结裙留钯期吴零疚奇贰医汹涌浪潮,顾清仪像是身不由己的小鱼又像是海面上的浮沫,沉沉浮浮被拍碎又聚合,始终被挑在高潮浪头忽上忽下。
稍微抬高顾清仪的腰,抱住蜜汁流淌的臀,温隋笑着问:“大师兄,‘小师尊’肏你肏得爽吗,和师尊比如何?”
顾清仪说不出话,浑身潮红火烫,仰着头泪眼朦胧,胸前一对胀鼓鼓的软嫩乳房一起一伏压着案台艰难蹭动。
他半张开口,晶莹唾液濡湿嘴角流下,打湿下颌和纤细的咽喉。
雪白齿根一点红嫩的舌尖有气无力地颤动,呼出的热气潮湿凌乱。
身体里墨玉假阳的温度已经和常人无异,愈发以假乱真。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顾清仪又已经被顶弄得神魂颠倒,满口浪叫:“师尊……师尊……好深、啊!好舒服!……太用力了……师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