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烨给陈芷柔洗完了澡后,把已经睡着的陈芷柔抱着放到了床上,在她的额上缓缓印下一吻。
“我都准备放下仇恨,好好和你过日子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小姑娘,怎么能被别人弄脏呢?”
声音喑哑,满是委屈与无奈,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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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芷柔醒来后,日上三竿,太阳高悬,已是正午了。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手腕上有两条浅淡的紫红色痕迹,是在她挣扎过程中,皮质手铐边缘留下的。
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的身上肯定满是青紫痕迹。
她抬头看向了窗帘后的针孔摄像头。
吃了这么对苦,终于只剩最后一步了。
哪怕浑身酸痛,后穴更是疼得让她想杀人,她也睡不住了。
陈芷柔想起床,发现自己屁眼疼的根本无法坐在床上。
她只能快速爬到床边,以一种很艰难的姿势下了床,穿好脱鞋,去洗漱。
她拍好了自己身上满是青紫痕迹的照片,用电脑导出了摄像头里的画面,进行了剪辑。
然后出门去医院验了伤,保存好证明。
各个地方已经下班了,她回到别墅,准备明天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回去后发现别墅里新来了一个管家,问过后才知道是原来伺候苏玄烨的老人,因为老家有事,回去了半年,今天回来复工了。
那个管家站在楼梯口,很震惊的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问:“这儿的花瓶呢?”
可能是因为一切已经快尘埃落定了,陈芷柔今天心情好,随口接了一句,“被打碎了,这个花瓶很重要吗?”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这是先生父母的定情信物,先生宝贝的很。每次别墅大扫除时,这个花瓶都是先生亲自擦的,从不假手于人。”
陈芷柔“哦”了一声。
管家自言自语,“唉也不知道是谁打碎的,那个人肯定被先生狠狠的惩罚了。”
陈芷柔冷笑了一声,是啊,狠狠的,不但强奸了她,还让她的膝盖手心扎满了碎片,取出碎片后被缝了好几针。
可能是看陈芷柔冷笑了,管家耐心解释道:“太太不要觉得先生心狠。先生虽然平常不说,但我知道他一直在怪他的母亲一意孤行的要和先生的父亲离婚。先生年纪很小时,同一个年龄段的孩子还在肆无忌惮的享受母爱时,先生的父母离婚成了单亲家庭,一直与父亲生活在一起。”
“先生一直在渴望母爱,母爱的缺失让他把这份渴望转到了定情信物花瓶上,所以要是因为花瓶先生曾对太太做过比较过分的事,希望太太能够理解。”
陈芷柔忍不住怼了一句,“我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