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一直想给她说,他去美国读书的事,却一直没机会。
说他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终于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了,却发现她的手机一直在关机。
说他直到上飞机的前一刻,都在给她打电话。
说他直到上飞机的前一刻,一直在期待她的出现。
陈芷柔静静的站着,听着他说。
他一直是一个对一切都不屑于解释的人,今天却解释的如此详细小心,好像生怕她生气。
她从前多么希望得到他的在乎。
哪怕一点点也好。
现在她得到了,可他们已经没可能了。
她越来越恨苏玄烨,这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深。
就是他,都是他,他们才变得没可能的。
陈芷柔疲倦的挥了挥手,转过身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继续游荡。
她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在哪,接受苏玄烨一轮又一轮的摧残吗?
这样的人生真让人无望……
一周过后,两个黑衣人把她架到了一所别墅。
对没错,就是架。
她不愿意去,他们就把她架上车,到地方了再架下来。
她真的感觉她就是一个没有人权的性奴。
在苏玄烨想要的时候乖乖躺好,分开双腿,等着他把阴茎插进去,爽了射了就能结束了。
哦,不,其实她比性奴还惨,她还被苏玄烨要求用嘴伺候他,她一激怒他,他就各种找茬。
陈芷柔懒得挣扎,任由两个黑衣人把她架进了别墅。
左右不过是被肏一顿罢了。
苏玄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穿着军装,应该是刚从部队上回来。
陈芷柔被黑衣人放在了沙发上,就在苏玄烨的身边。
她没说话,也不想看他,只是默默的抱起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