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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哄卿卿 十颗糖粒 66682 字 1个月前

没想到他怎么知道,立时否认:“我们从前便认识,他在京中没有旁的亲朋好友,我闲来无事便会招待一二。多谢江大人关心。”

江林州温声道:“看来你们交情颇深,有医术精湛的一位好友,也是幸事。”

片刻后又佯作不经意地问道,“不知他休沐时喜欢玩些什么,京城有意思的地方很多,没去过当真可惜。”

元潇在太医院是一副好学勤恳模样,见了虞烟少不了抱怨几句,说忙得手都要抬不起来了,虞烟真没想过把他带去四处游玩。

江林州既然提起,她想了想:“他休息的日子不多,我们早有约定,若要去游山玩水,得两个月之后了。”

江林州是想随便问问,没想把虞烟之后两个月都要与元潇时常见面的事问出来。

江林州笑容僵硬,打断道:“四时景色不同,那时若还有需要,尽管来问我。”

若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带给谢兰辞,江林州已经能想到那平素淡漠寡情的谢世子会是如何不悦。

为了不再受其牵连,这些事还是等谢兰辞亲自来问吧,若有误会,当面便能澄清。

若不是误会……光风霁月的国公世子,也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吧。

江林州说完,两息后方觉出他的话漏洞百出。

若到了秋日,虞烟仍是每旬都与元潇结伴同游,那如何是好?

想他谢兰辞年少成名,春风得意,在朝堂之上从未有低头之时,有其出色天资和家世,从来没有尝过求而不得的滋味,难道如今就要栽在虞烟手里了?

许是这二人初遇的时机便不同凡响,江林州在起初并没发觉谢兰辞待虞烟有何区别。

受人谋害卷入案件的受害人,多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

但如今知晓他的心意,江林州再回想起来,不论近日,从最开始就对虞烟格外不同。

江林州暗叹,他先前可没错过车夫和珠珠的对话,她们原本要去筑云寺,虞烟见他在这里才找借口没去。

从前国公府上下为谢兰辞婚事操心,谢兰辞置之不顾,只如清风拂袖,从未在心上停留。

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该到他为这些男女之事多费心思了。

论起这事,江林州现下可是谢兰辞的前辈,一想到自己为讨表妹开心做的种种努力,便止不住想笑。

实在想不出谢兰辞在乎一个人,又会是什么表现。

虞烟坐在椅中,婢女挑了个簪子插入她发间,江林州思忖间,偏头瞥了一眼,大约也只有这位姑娘能一探究竟了。

只是谢兰辞心思颇深,算无遗策,虞烟性子又与常人不同,能发现得了吗?

楚芫跟匠人聊过,了结一桩大事,回来颇有闲心地给虞烟挑了耳坠,清透玉珠衬得肌肤愈发白皙,线条精致。

虞烟很不习惯,从楚芫给她戴上那一刻起,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只有眼珠子能转一转,楚芫不过不小心碰上她的耳朵,虞烟的耳朵就红了个透,连带着脖颈也染上绯色。

虞烟为了回家不被四姐姐戳额头,还是得再挑些耳坠,便由着楚芫为她试戴,语声格外轻软,“阿芫去了很久。”

楚芫本来已经与人聊完,交代清楚,但即将离开时看到周以宁过来,便又待了片刻。

虞烟随口提起,楚芫动作微顿,什么也没说,又换上珍珠耳坠。

虞烟手放在膝上,端坐椅中,玉颈泛粉,耳尖通红,哪怕觉得痒,也只会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她,从小就不会与人争辩,在亲密好友面前,更是绵软得不像话。

楚芫对着这张脸看了许多年,按理说早已看惯,但虞烟正值年少,眉眼间艳色愈显,偏偏还是生气时只会瞪人,一哄就好的性子,让人忍不住手痒,想要欺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