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是她耐心极差,如果生了龃龉,立马就要说清。倘若惹她生气,她也等不了太久。
不能克妻。娘亲在世时对她最大的期待便是康健顺遂,无病无灾。克妻的男人可不能要。
对了,还得结实健朗,手无缚鸡之力的绝对不行。
……想是想出来了,这能说吗?
虞烟脸上发烫,把第一条掰开来说:“我想要脾气温和,为人和善的。”
谢兰辞没有做过媒人,不清楚流程,听她所言,又看她一眼。
乖软得过分,不会与人争执,的确需要一个好脾气的夫婿。
不然三言两语把人欺负哭了,又不去哄,那就不好了。
和善二字,看似简单,能一以贯之却殊为不易。
谢兰辞身居高位,此时在林中穿梭谈笑的男子,见了他俱是守礼模样,但在后宅中,时日一长,谁也说不清昔日佳婿会不会换了另一副面孔。
而且,他怀疑她能否辨别。
思及此,他眸光微动,启唇道:“那你觉得,我可是温和之人?”
虞烟还在为隐去其他几条而羞赧,闻言,懵然抬头,乌眸直直看向他,小脸写满了疑惑。
让她怎么说好呢。
当然是啊。
好奇怪。谢公子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难道方才找他那人,指着他说德行有亏?
没让她留下,一定是不方便。
男人的脸面很重要,她是知道的。
谢公子没去寿宴,又没能和那些有名的文人雅士相识,已经很可怜了。
居然还受了打击,质疑起这个问题。
虞烟愁肠百结,勉强让自己的声音维持正常,不要让他看出端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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