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一时无言,屁股上疼得像裂开一样,她想往多了报,又怕郁贺兰在钓鱼执法,实话实说道:“一百,一百三十七……”再打一下她都快不行了,剩下的六百多还不得要了她的命。
郁贺兰把戒尺放回她嘴里,竹板啪啪啪三下打在陈肆臀腿处,凑个整。她换了另一个工具,长长的皮拍不轻不重地甩在陈肆屁股上,臀肉微微凹陷又弹起,没掀起太大波浪。
陈肆松了一口气,相比竹板这玩意轻了很多,郁贺兰似乎也没大用力气。她刚刚放松下来,随后臀上猛得一疼,像是被电了一样,陈肆紧绷起身子,接下来抽在身上的两下似乎又没那么疼了,然后又是一阵电击感。
那不是小皮拍,是电击拍!郁贺兰显然不知情,皮拍打在身上有电没电都是随机的,大概是郁贺兰不小心按到某个开关时才会通电。陈肆每电一下都痛得咬牙抽搐,她不敢吐出来嘴里的戒尺,郁贺兰也不说话,怕不是在专心数数。
屁股被电得痛麻不止,小穴里的东西还在撞,陈肆不是被电到痉挛就是高潮到抽搐,她痛得直喘气,忍不住又开始哭。郁贺兰以为陈肆一直在高潮,她数着打了六十下,决定先放过陈肆:“行了,剩下的六百,以后再打。”
郁贺兰取出陈肆小穴里的东西,没有堵塞的穴口顿时吐出不少水,淌满了她的手心。她把手上的湿润擦在陈肆红肿的屁股上,再去取陈肆嘴里的戒尺,发现办公桌上被陈肆哭出来了一滩泪。
刚才打完竹板的时候陈肆还没哭这么厉害,郁贺兰匪夷所思地掰着陈肆的脸看,嫌弃道:“怎么又哭了,打这么轻也哭?”
“这东西,这东西有电。”陈肆彻底破防了,对着郁贺兰哇哇大哭,但她理智上又觉得对着郁贺兰这样哭实在是颜面扫地,忙抬起手去擦眼里的泪。
“别用手擦眼睛。”
郁贺兰抓住陈肆的手,她这才看到皮拍的把手上有按钮,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确实有电。陈肆还被自己抓着手,正趴在桌子上咬着嘴唇憋哭,郁贺兰有一丝不忍,问她:“你怎么不早说?”
陈肆咬着唇喃喃开口:“挨一千六百下我就被打死了……”
15
“真傻,”郁贺兰用指背敲了下陈肆的额头,抽了几张纸巾给陈肆擦脸,“就知道哭,哭有用吗?”
陈肆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傻,也是第一次被人说爱哭。她傻,那也是被郁贺兰打傻的,哭也是郁贺兰打哭的,何况这顿揍本来就不该打在她身上,应该打林青橘身上。
“是泪自己流出来的,”陈肆撑起身子,用擦完脸的纸巾擦桌子上那滩泪水,她这辈子除了装哭过几次,所有的眼泪都流给郁贺兰了,“我去洗脸……”
“先别洗,等会儿还得哭呢,”郁贺兰从背后抱住陈肆,手指捏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滑过她的腹部点在两腿之间,“刚才是罚你买糖片和咬我的事,还有你耽误我工作的事呢,你觉得该怎么办?”
“……对不起,”陈肆无奈地道歉,前两条她勉强认了,最后一条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她的乳首被郁贺兰捏得发硬,腿脚软到站不住,只好喘息着求饶,“下次好不好,我没劲了。”
“别骗我,上次在休息室弄了那么久还有劲,”郁贺兰搂着陈肆发软的腰把人捞起来,她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把陈肆抱在怀里,说话的热气洒在陈肆耳朵上,“不如把这些都试一遍。”
要老命了,陈肆忐忑地侧坐在郁贺兰腿上,正对着那堆花里胡哨的情趣用品,郁贺兰的手在那堆东西里挑着,抓出一对带着铃铛的乳环问:“这是什么?”
“我猜是戒指。”陈肆急忙抢答。
郁贺兰又摸上两根低温蜡烛:“怎么还有蜡烛。”
“……应该是渲染气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