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按了两下手机,陈肆顿时感到车没劲儿了……该死的,这车能远程熄火。
“能在车上坐那么久,你是一点都不疼了。”郁贺兰气得直喘,她把陈肆拽出来,伸手去扯陈肆的衣服,今天陈肆穿得像特工一样,衬衫外绑着战术背带,腿上也绑了一圈一圈皮带,这倒方便了郁贺兰拽着她,根本跑不掉。
“不是,疼……”陈肆没敢穿像昨天那样暴露的衣服,这一套衣服难脱得很,郁贺兰想打她也得费点时间。
手机响了两声,郁贺兰打开手机,飙车的视频不知道被谁拍下来传到网上,徐轻韵把视频转给她问:“你开火箭呢?”
郁贺兰差点把手机捏爆,她气呼呼地找趁手的工具,最后从车上拿下来了数据线,电线甩在空气中发出嗖嗖的声音,她不轻不重地抽在陈肆腿上:“自己脱。”
“在外面呢……”陈肆站在郁贺兰面前垂着脑袋,余光环顾四周,这里荒山野岭,似乎半个人都没有。
郁贺兰满不在乎:“这山头是我的,别人进不来。”
这回答让陈肆顿时觉得自己多虑了,郁大小姐爱面子,怎么可能在刚才的路边揍她。但露天脱衣服这种事她从没做过,陈肆越想越觉得丢人,但在郁贺兰的注视下,陈肆不得已一圈一圈解开身上的腿上的绑带,脱干净下身的衣服。
臀上的伤变得青紫,触目惊心。郁贺兰看着狰狞的伤,想起另一个地方,她脱下外套披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坐上去,腿分开给我看看。”
陈肆的耳朵通红地坐下,郁贺兰的外套传来一阵温热,她面朝着郁贺兰分开腿,私处还肿着,两片阴唇几乎合不上,阴蒂凸在肉唇外面缩不回去,下面本来只有黄豆粒大小的穴口被撑到两指宽,时不时一抽一抽地疼。陈肆抱着腿,山间冰凉的风打在穴口上,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郁贺兰:“冷……”
“怎么成这样了,真可怜,”郁贺兰乍然轻笑,她的火气消了大半,然后俯下身用手指拨弄着惨兮兮的小穴口,这里似乎一碰就疼,陈肆颤抖着抽气,让郁贺兰觉得陈肆快要哭出来了,“等会儿我让冬晴买点药膏送过来。”
陈肆已经不在乎之前的伤了,她不想再挨揍,求着郁贺兰说:“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不行,小肆,”郁贺兰扯着陈肆的项圈耳语,手里的数据线蹭在光洁的大腿内侧,“不听话就该打,知道了吗?”
12
陈肆大腿内侧的软肉干干净净没什么伤,但只是目前为止,郁贺兰用酒精巾擦干净数据线,抬手落下,细长的白楞子霎时间凸起来,然后慢慢变成红色。
陈肆没想到数据线打人这么疼,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冒汗,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腿喊疼:“郁贺兰,疼,疼,轻点。”
“手拿开,”郁贺兰用数据线划过陈肆的手背,拍肿痛的穴口着威胁道,“不老实就把你绑树上,抽这里。”
“不要,不要……”这四周是有很多树,尽管附近没有人,陈肆还是感到无地自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就这么光着屁股张开腿让郁贺兰抽大腿。
想要结束这变态的关系,除非陈家人死光。陈肆呼出一口气,真要让郁贺兰把她绑起来,没死也得去半条命了,她老实地收回手,掰着膝盖把腿敞开给郁贺兰打。
“真乖。”郁贺兰从左腿的膝盖窝开始打,她像是天生干这个的,下手又稳又准,一道楞痕接着一道排列下去。
“你开那么快干什么,去投胎吗?还不听我的话?你说该不该打?”郁贺兰训一句抽一下,一直抽到左侧的阴唇上,大腿连接腹部的腿心都没能幸免。陈肆头一次为自己的腿生得这么长而痛苦,一道一道凸起的楞交织在一起,她的大腿像针织起来的毛线玩具一样。
郁贺兰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