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这些便是我说的画卷,请查看!”
洛老爷是看过那些画的, 本来他是很不情愿将这个画拿出来的,可是经过洛书锦这么一闹,不拿也得拿。
宋大人打开画,眼睛都直了,他连忙将画合起,压着心里荡 起的涟 漪,看向孙夫人,“刘氏,你手中的画卷可是你夫君所坐?”
孙夫人坚定的点点头,“正是,民女还未出阁时便见过夫君作画,他的画功出神入化,是不是他所画,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哦?那你且过来瞧瞧!”
孙夫人迟疑了一瞬,她交握的手指被抓的泛白,她不明白宋大人为什么不展开来,让大家都看到,而是这般故弄玄虚,难道是想要为难她?
“孙夫人?宋大人在和你说话呢!”
洛老爷心里不爽,冷冷提醒道。
“是!”孙夫人忍着紧张,缓步走过去。
“你看看这男子,你可认得?”
宋大然将画展开三成,让刘氏辨认。
孙夫人突然红了眼睛。
她爱慕孙敬文。
从小她就喜欢看他,看他画画时的温儒尔雅的,看他思考时的清冷,看他说话时嘴角的那个酒窝,她曾经一度庆幸,她与他有婚约,她觉得只要能嫁给他,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他在偷偷描画一个女子,他对着她笑,他抚 摸着她的脸,甚至还……
她故意抢画,他为了保护那幅画,第一次愤怒地吼她,她知道他心里有人了。
这个人正是郭娇娇。
可郭娇娇心里的人却是清远侯府的公子,人家迟早是要嫁去清远侯府的,他与她终究是有缘无分。
再后来就听说,郭家出事了。
他娶了她!
她也如愿嫁给了她!
那时候她还以为是上天怜她。
可从满心欢喜到伤心欲绝只用了洞房花烛那一夜的时间。
成婚后,孙敬文再也没有回过家。
她找到他,低声下气的求他,可他皆是横眉冷对,他宁愿寄居侯府,也不愿意再见她一面。
一开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直到有一日,她偶然看到郭娇娇,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娶她,是为了给郭娇娇的逃离做掩饰,她一生的幸福对于他来说就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
而他为了她,甘愿在旁默默守候。
可笑,实在是可笑!
她低下头,“回大人的话,民女认得,画上的正是我的夫君孙敬文!”
与躺在地上的不同,画上的刘敬文眉目愉悦,那个酒窝里满是笑意和满足。
“嗯!这画可是你夫君所作?”宋大人继续问道。
“正是!”刘氏点头。
宋大人继续把画全部打开与刘氏面前。
她的瞳孔猛然放大,是孙敬文和郭娇娇!
“他们!他们……”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
她一直以为,郭娇娇是被洛老爷藏起来的!
没承想,竟是被,被孙敬文?
“这……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她压着心里的恶心,喃喃自语。
“刘氏,这画你也看到了,要说藏起郭娇娇之人,也是你夫君孙敬文才是,怎的你还要诬陷至清远侯府?”
宋大人冷冷说道。
“不,不可能!”孙夫人不甘心的看向洛老爷。
洛老爷愤然解释,“当年,我与那郭氏确实有婚约,可是她死以后,我便没再见过她,何来的窝藏?
我与我的夫人这么多年相依相扶,恩爱有加,我甚至都不曾纳妾,窝藏罪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