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无声地打趣,实在羞死了。
上马车后,她一头扑进容辞怀中: "呜呜呜……都怪你,我没脸做人了。"
容辞好笑: "怎么就没脸了?"
"我……"
兴许是在她的闺房中,容辞的情绪格外强烈,比起往日的温柔多了几分凶狠。她本就体质特殊,最后竟是连床褥都湿了几层。
她强行镇定地吩咐婢女换床被,可在长辈们面前这股镇定就装不下去了,仿佛整个人置在火中烤般,哪哪都不自在。
总之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挑衅他。
阿黎自觉理亏,又难以启齿,索性瞪他一眼不再说话。难得地,马车里传来容辞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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