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艾戈伯特,我把那只蝉取出来了。”蔚西说。
“…………”
尽管心里有了一丝准备,艾戈伯特还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竭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你给我开视频,让我仔细看一看。”
“好。”
蔚西把语音模式转变为视频模式。
把摄像头对准了被她困住的寄生蝉:“我看着还挺活跃。”
蝉鸣清亮持久,清晰地传入艾戈伯特的耳中。
艾戈伯特仔细观察过寄生蝉后,问蔚西:“那个被寄生的占卜师怎么样?”
蔚西刚才给占卜师用了一道治愈的魔法,但这个魔咒她还不太熟练,只是伤口简单愈合,疤痕还在。她还给占卜师把过脉,现在把结果告诉艾戈伯特:“他的脉象已经稳定了,但元气大伤,估计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
“他活了?”
“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蔚西给艾戈伯特看了看占卜师的脸,他的脸色已经有了些血色,嘴里的尖牙也消失了,因为蔚西的银针和符箓的关系,他现在睡着了,呼吸也平稳了很多。
视频另一端的艾戈伯特表情相当复杂:“奥萝拉,你是怎么把寄生蝉从他的身体里逼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用了银针和符箓压制他身体的异常,然后就看到有东西在他的身体里乱窜。我觉得,这东西有些像是蛊虫。”蔚西猜测道。
“那是什么东西?”艾戈伯特从来都没有听过。
蔚西:“也是一种神秘的魔法,只有一批特定的人会。他们会养植物或者是动物,用人工或者是特殊的手法,长年累月地培育他们,最后会养出具有各种功能且比较听话的蛊虫。下蛊就是把这些虫子放进身体里,解蛊就是让蛊虫从身体里排出来。”
艾戈伯特来了兴趣:“听着很神奇,这个你会吗?”
“这个我真不会。”蔚西道。
蛊术想要师承,巫蛊之术可以追溯到三千多年前,可惜的是因为各种原因也走向了没落,传承人并不多,但是高超的蛊师说是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艾戈伯特听蔚西说不会心里微微失望,但他很快说道:“明天早上你还是按照我说的去联系当地的魔法庭,让他们做详细的调查。”
艾戈伯特其实很想自己走一趟,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寄生蝉被剥离出来,不过他还要和德里尔一起研究给翼族的魔药,暂时抽不开身。
和艾戈伯特结束通话后,蔚西把寄生蝉关进了一个可以透气的容器里,又把地毯扔在占卜师的身上,然后打着哈欠回房间继续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