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敢!”岑柏言倒吸一口凉气。
宣兆眉梢一挑。
“其实我也不算谈过,”岑柏言悻悻地坦白,“那都是闹着玩儿的。”
他第一个女朋友是小学五年级交的,情人节那会儿送礼物,他给人姑娘买了个变形金刚模型,小姑娘当场就哭了,岑柏言觉得不喜欢变形金刚的都是傻|逼,回家就把姑娘QQ删了;第二个是初二谈的,他们班的班花,追岑柏言追了俩月,班花生日那天岑柏言忙着在网吧刷本,把这事儿忘得透透的,于是就分了;第三个好像在初三,对方是广播站播音员,恋爱一个月纪念日那天岑柏言说想用用广播站,女孩儿以为岑柏言要和她当众告白,谁知道岑柏言在广播里痛批教导主任是个看人下菜碟欺负农村学生的傻|吊玩意儿,害得女孩儿也被罚八千字检讨,又吹了.还有两段恋爱在高中,过程大差不差,都失败的很诙谐。
“.”宣兆听完这一串喜剧故事,深深垂下头,肩膀剧烈耸动。
“笑吧笑吧,”岑柏言自暴自弃地捂住脸,“妈的!”
宣兆实在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没事儿的,再接再厉。”
“你他妈当玩儿接力呢,还再接再厉,”岑柏言磨了磨后槽牙,“你把我这接力棒攥紧了,要是敢弄丢了,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宣兆问。
岑柏言冷哼一声:“我就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折了。”
宣兆笑着看他:“你才舍不得。”
岑柏言被他这笑模样弄得心头又是酥软又是痒痒的,恨不能把这瘸子搓成个圆子揣兜里随身带着。
“你这恋爱经验,”宣兆委婉地表示,“聊胜于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