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徐明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本很袖珍的诗集,翻到其中一页,“listen,please。”
岑柏言掏了掏耳朵:“念。”
徐明洋昂首挺胸地起了个范儿,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首诗歌,在美国纽约州伊萨卡的朗朗晨光中,浪费了岑柏言生命里宝贵的三分钟。
他念的那语言岑柏言一个字没听懂,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微笑表示了感谢,然后问:“我现在可以刮胡子了吗?”
“嗯哼,”徐明洋将诗集重新塞回上衣口袋,又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岑柏言光裸的上身,“身材很好嘛,皮是皮肉是肉的,点缀着两颗小茱萸。”
岑柏言一阵恶寒,一把捞过边上挂着的浴巾披在肩上:“赶紧边儿去。”
“别误会,我纯粹只是欣赏你的匀称有力量的身体,我对你不感兴趣,”徐明洋眨了眨眼,“咱俩撞号了。”
岑柏言冷着脸,“砰”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徐明洋喜欢男人,他第一天就和岑柏言挑明说了,并且表示如果岑柏言介意的话,他可以申请换房间。岑柏言倒是无所谓,别人的性取向和他有什么关系,只要徐明洋交了男朋友别带回寝室过夜就行。
两个人做舍友才做了没多久,徐明洋能记住他的生日,这点倒是让岑柏言挺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