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长。
别说谈论了,就是有关于性这一个字或者类似的含义,她都不能说出口,更别说听过了。
但并非不代表她不知道…
啧,听说第一次很疼,也不知道康熙能不能看到她双膝的面子上轻点。
但若是他真的是因为双膝起了兴致,那岂不是更为放肆?
那她怎么办?!
她还没来过葵水呢,她还是个孩子!!
不行!
婉清越想越觉得不能这样,即便是进了后宫做了妃子,那也不能由着人糟践自己的身子啊……
她完全将自己套了,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浣月,将我那什么纽扣特别多的那件寝衣给我拿来。”
浣月一愣,那件寝衣她家主子只穿过一次,不说别的地方实在是太难解扣子了,而且还很多,第一次穿的时候整整解了一炷香。
要不是那件寝衣很是精致漂亮,能将她的身姿显得凹凸有致,却又翩跹娉婷的话,她早就一剪刀给剪了。
没想到今天有了用武之地。
于是沐浴完,打算将就睡一晚上的康熙,刚走出净室就瞧见了红木床上不知何时将帏帐放下来,半透明的纱帐里隐约可见女子光洁的背脊,纤细的手臂臂弯松松的挂着丝绸质地的寝衣,要掉不掉的。
那半浑圆的地方果然发育的很好,即便从背后都能瞧见一抹圆润的弧度。
乌黑的秀发显得她脖颈是那样的细腻白嫩。
“你在做什么?”
婉清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她空间的将衣服连忙穿上,却来不及扣那反复的扣子,只得双手拢着寝衣挡在身前。
“皇上。”
女子声音清脆,但多了一丝的惊慌。
陪着她半透明的帏帐后她仓促间寝衣滑动露出的半截肩膀,令人遐想的暧昧气息逐渐的在这寝殿内蔓延开来。
顾问行早就带着一众的丫鬟太监走到了门口,随着一声极为轻的一声吱呀声。
这件屋子里再一次只剩下了两人。
“朕以为你的双膝很痛。”男人就这么立在原地,明黄色的寝衣将他身姿勾勒的高大挺拔。
许是她心绪太过慌张,又许是隔着纱帐,让她离的这样近,却瞧不清男人的面容神色。
只听见他沉甸甸的嗓音和高大的身姿,她心中第一次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
而她是他的女人。
“是很痛。”她低声说道。
她本想让自己镇定起来的,但说出的话却带着轻轻的颤抖,泄露了她的胆怯和惊慌。
“是吗?”玄烨猛的撩开帏帐,床褥里的女子就像是受惊的金丝雀一般,惊恐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偏偏眼眸却是那样的晶亮,含着水光的眼眸直直的瞧向了男人。
竟是躲也不躲。
婉清也在瞧清楚了男人的面容后是,心中的害怕倒是满满的减去了一分。
主要是太过俊美,却又不单单的因为俊美。
寝衣单薄,又因为刚沐浴完,他手臂肌肉线条被勾勒的隐隐预约,不清晰夸张,却足够令人知晓寝衣下的肌肉线条是何等的顺畅。
面容白皙如玉,眉目却犹如最顶级的笔墨由着天下第一的画师一笔勾勒,山水墨画的肆意和内敛尽显。
但绝不显面容女气,反倒是有大男子的成毅,和属于天家人的矜贵和霸气。
“怎么瞧着这般的蠢笨。”康熙第一次在她面前叹了口气。
婉清愣愣的瞧着皇帝,神色是满目的不解。
但康熙却是不想多说,白日里他太过劳累,如今也真是疲乏。
他本就无意今晚让佟佳氏侍寝,跟别说她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