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也这样,母父每天都抱着我,坐在太阳底下梳毛,不过我随了母父,白色的,他随了我的隐性基因,红色的。” 楚鸿宇嘴角动了动,这个平日里不羁的男人,这一刻眼圈泛着红,看看儿子,再看看怀里的孙子,多年压在心口的那块悔恨的巨石好像被撬动了几分。 楚悠然抱住楚鸿宇的肩膀,安慰道:“谁也没有怪过你什么,母父也希望你能过的好好的,等哪天我们有时间,去把母父带回来吧,那里太冷,不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