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弟子，就算帮不上忙，也肯定不能拖后腿。所以他轻轻点了点头，颇为乖巧地回答说道，“我知道了。”

“嗯。”

千手扉间于是再度起身离开了。

回去时。

他就见小姑娘正趴在灶台上眼巴巴地盯着蒸笼看。

理由他能猜得出来，因为桂花糕已经开始散发香味了。

不过就算如此……

“不可以这样，萤。”他微俯下身，将人从灶台上抱了起来，“趴在这里是有些危险的。”灶火和蒸汽不是开玩笑的，虽然几率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可是好香……”她被从蒸笼里冒出的香味香得都有些想咬手指头了。

“过会儿就能吃了。”他笑着说道，“出门摆摊前，肯定让你吃上，好吗？”

“那我可以打包一些出去吃吗？”举手！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你不怕客人将它当作新品，想要尝试一二吗？”

“……那还是算了吧。”她摇了摇头，“做这些也太麻烦了。”主要是他干活真的太精细了，收集到的桂花甚至全部去掉了那细细的杆子，只留下了黄色花瓣。其他花也就罢了，这可是桂花，那么小一个……然后那么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