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俩就给溪水边,不往水渠那边去。”
“好!那我能去吗?”朝歌星星眼的看向爷爷。
老爷子当即就愁了,谁能想到小孙女给这等他呢。
“不行,溪水边全是鹅卵石,太滑了。”
朝奶奶难得瞪向自己孙女,朝歌叹气:“那好吧。”
朝爷爷松口气,自己还真没办法拒绝孙女。
吃完饭,朝爷爷带着似锦俩人背着筐,拿着渔网就走了。
“奶奶,我帮你收拾!”
朝歌看奶奶收拾鱼,就要帮忙,朝奶奶忙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怀孕没有孕吐胃口好就是没有油烟,你那烟熏火燎之后就啥也吃不下了知道不,孕妇的感官很敏感的知道不!”
说着,奶奶就把厨房门关上了,朝歌无奈进屋,把关于养殖的书拿出来,把有用的抄下来。
也没有很多,就几张纸,空间有动物防疫杀菌的药,搁瓶子里倒出来用纸包上,再把用途用法写在外皮,之后找个吃饼干剩下的盒子,把东西够搁进去。
“奶,我爸他们运输队这几天过来这边,我合计给爸妈他们拿点榛蘑松子啥的干货。”
“你上次拿的家里还没吃了呢,不拿了不拿了。”
“拿点奶奶,今年还捡呢。”
“行,都听我们歌儿的。”说着朝奶奶把收拾完的鱼洗干净腌上,再用香皂洗洗手。
“厨房这香皂真好,腥味一洗就没了。”
“好用吧,到时候我让胜男再拿几块。”
朝奶奶闻言笑呵呵点点头:“好用,用没了再拿。”
说着朝奶奶把干货柜子打开,把榛子,松子,山核桃,榛蘑啥的干货都拿出来,每样都拿不少,留下够吃的,反正他们给这,到时候让老头子上山捡。
奶奶搁屋里做饭,朝歌就在院子里摘菜,豆角豇豆一茬又一茬不吃就老给你看。
朝歌把豆角放在凉亭里,如今葡萄架已经爬上了凉亭,长了小葡萄串,但是长大就费劲了,咋也得明年能吃上。
把豆角划开晾晒,到冬天烀咸菜好吃的很。
看着院子里晾的豆角,朝歌不禁叹气,想来得把干的给爸妈拿回去些,不然冬天估计得天天烀咸土豆,好吃也不能这么个吃法啊。
“歌儿,划豆角呢!”
“嗯,大伯娘来这么早?”
“爹来家里,说他俩捞鱼去,让我早些来忙活,娘呢?”
“给厨房呢!”
“行,咋洗这些洋柿子啊?”
“这不老了,一会做些罐头,再熬点酱冬天吃。”
大伯娘点点头:“是这么个理,但是不行,这太早了,咋也得九月份啊,这整完肯定坏。”
“是吗,那这咋吃啊,吃不过来呀。”
“炖肉,做菜都搁两个,再就是下面条,拌白糖,我家天天洋柿子豆角子,一听来着你大伯恨不得早上就来。”
朝歌乐的不行:“我们家也,我感觉我都要吃成豆角子了,粟萧给家时候都他吃。”
“小粟多疼你啊,咱这边地大,不吃心疼啊,搁昀省那边哪有这些啊,吃都精心把印的。”
朝歌点头,家那边地少粮食少,自留地更少。
“我进屋了,你别划手了啊!”
“知道,大伯娘。”
朝歌手稳的一批,划豆角也是又快又好,朝奶奶放心她划。
粟萧如今正在南边某处边境进行演习,全国各地选出来的精英都汇聚于此,粟萧不敢大意,带着队员绷紧神经,不敢有懈怠。
朝奶奶做饭好吃是有目共睹的,椒盐的羊排,茄汁大虾,水煮鱼片,五花肉焖腐竹,每道菜都是让人疯狂分泌口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