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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衣架放在鞋架边上,粟萧进门就能顺手把衣服挂上,感觉不错。

“这个挺好啊!”

“是吧?走把这个安上。”

“这怎么安?”

“简单。”粟萧把手上两个U形的木块在手里抛了抛,到库房找来锤子跟钉子,把两个木块订在墙上,木棍往上边一搭就成了。

“结实。”说着粟萧在上边做两个引体向上,感觉的确结实,这才下来。

“你小心一点啊!”

“没事,这木头密度很高,很结实,放心挂东西。”

“好,你要洗个澡吗?锅里热了菜?”

“我吃完洗,对了媳妇我拿回来两饭盒饺子,热一下我拍点蒜泥。”

“嗯嗯。”

朝歌把茶几上的饭盒拿过来,把饺子倒在帘子上,另一锅把胡辣汤的粉浆倒进锅里,再加入香油。

粟萧边拍蒜边道:“媳妇儿,咱们这冬天每周一去后勤领羊,咱俩一个礼拜能领四十斤肉,十斤羊下货,我不出任务我都去领。”

“好,你出任务我就自己去领。”

“嗯,我把粮食关系转到个人,咱俩搁家吃饭,中午我回来早就我做,我一般都回来的早。”

“你训练累,中午咱俩吃食堂,晚上跟早上搁家吃。”

“那媳妇我想你~”

朝歌觉得粟萧说这话委屈极了,无奈点头:“好那我们中午就简单吃。”

“好!正好明天我去领口粮,媳妇牛奶订不订?”

“定!”

“行,那每天定一斤,我每天晚上搁食堂拿回来。”

“嗯嗯!”朝歌眼睛亮晶晶的,平时夏天牛奶好打一点,冬天根本就起不来,大爷也不喊的时候也少。

“好,吃饭!”

俩人就早上吃点,中午忙的没吃,如今都饿的前胸贴后背,这点东西粟萧也是将就着吃饱。

吃完饭,粟萧找跟电线接到客厅电视的天线上,爬进棚顶搁柜子后边顺过来插在电视上。

朝歌看他下来松一口气,真怕这棚不结实。

粟萧把沾灰的外套脱下来扔进洗衣机,这才进屋把电视插销插上,看着有信号粟萧乐了,这样果真好使,不用再走根线路了。

电视正在播新闻,粟萧就看了起来,彩电如今在粟萧这已经不稀奇了,毕竟相比于空间里的实在是太不够看了。

朝歌到卫生间,在洗衣机里放入洗衣液,哗哗哗的就洗上了。

洗干净个罐头瓶,把透明的洗衣液倒进去,就搁在那里也看不出来啥。

进了屋子,粟萧把朝歌拽到腿上坐着,俩人看新闻。

第二天一早,屋子里太过暖和,朝歌蒙上头想接着睡,随即感觉身边没人,勉强伸出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挣扎着起身,摸到一杯温热的水,入口甘甜抚平了来着喉咙的干痒。

看着已经换新的被褥跟清爽的身子,朝歌心里疯狂叫嚣,一个叫做粟萧的小人已经被锤了千百遍了。

换上衣服,粟萧推门进来,朝歌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粟萧嘴角一咧,扛着麻袋跟在媳妇儿后边。

看厨房切好的肉丁,不是用的机器,纯手切的,朝歌没了脾气,毕竟切这些肉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也难为他了。

“媳妇儿!”

粟萧放下麻袋搂住媳妇,朝歌嫌弃的推他。

“你身上好凉~”

“媳妇儿暖暖就好了。”

“你一大早干啥去了?”朝歌仰头看他,昨天长出来的胡茬已经刮干净了,一点也不像是二十七岁的人,有一种少年感。

“给爸妈弄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