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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们连二排朝阳。”

“您说二排长的什么人?”

“我是他爹。”

“好嘞。”

不一会电话回过来,听见气喘吁吁的声音。

“爸!”

“老二啊,身体咋样?”

“可好了,可壮了。”

“你妹妹领证了,过两天办婚礼。”

“真的啊!太快了!太好了!恭喜歌儿,搁家办吗?”

“不在家,在东北,小粟部队这边。”

“我知道了爸。”

挂了电话,朝旭斟酌了好久,最终脚步转向连长。

下午,坐上了开往东北的快车,越往北边开越冷,朝阳去接水,苗苗看着好像二弟,但也没敢认,回来连忙说了。

“朝阳,我刚才上厕所好像看见朝旭了。”

“啥?不能吧?”

三伯娘一思索:“怎么不能,往北边去就这一辆车,咱们正好路过老二部队的城市。”

“对呀,你爸肯定跟你说完就跟他说了,咱们两点的车,那他若来也就能做这趟车。”

“那我去看看。”

朝旭他们是卧铺,想着朝旭做的应该是硬座,他就往那边走,一直走到尾也没看见,想着媳妇看错了,苗苗跟二弟也没见过几面。

朝阳躺着不舒服,干脆下来坐一会,就看见一个眼熟的人迎面走来。

“大哥!”

朝旭一愣:“老二?真是你!你大嫂说看见你我还以为他花了眼!”

“那大嫂咋没叫我?”

“他怕认错,你也去歌儿那?”

朝阳闻言有些沉默:“嗯。”

朝旭叹气轻拍弟弟肩膀:“唉,歌儿从来没怪你,你走那时候我正好回去,她很难过。”

朝阳叹气:“哥,正是歌儿不怪我我才难受,那么善良的歌儿,我小时候还嫉妒她,她那么好。”

“歌儿没怪你,爸妈也没怪你。”

“嗯,这些年爸妈都很想你,走看看大嫂三叔三伯娘还有俩孩子。”

“好。”

朝爸爸打完电话,就听见吱吱吱的声。

“啥动静啊?”

“你大哥把猪整回来了吧?”

“啊?整猪了啊?”

朝歌穿上大棉袄跟着出去,就看见大伯跟一个警卫员扛着一头猪,另外两个警卫员抬着羊跟小霄。

“小姑姑,小姑姑,看我看我!”

朝歌噗嗤乐了,朝大伯母直哎呦:“诶呦我的孙哦!哈哈哈!”

朝爸爸一边哈哈哈,一边把小家伙放下来。

“咱们杀猪崽羊,歌儿杀完羊腌上,咱们烤上。”

“好嘞大伯!”

“老大啊,咋整来的猪羊啊?”

“爹娘,外边多冷,赶紧进屋,农场就有养殖场,咱们吃着也方便,不然口粮不够塞牙缝的。”

“不错啊大哥,这猪溜光水滑的。”

朝二伯即使来了北边如今腿也不疼了,以前给他安排在南方也是有原因的。

“诶妈呀,先吃饭,咋没搁农场杀呀?”

“那猪血不白瞎了,洗洗手先吃饭,吃饱了再弄。”

进屋,炊事兵已经做好了饭菜,简单的筋饼羊汤。

吃完饭三个妯娌一边烧水,一边有聊不完的话题。

朝奶奶灌血肠是一把好手,朝歌就带着三孩子凑热闹,等羊收拾好之后开刀泡血水,一边用香料熬个料汤,晾凉之后把羊肉泡进去压住。

那边朝大伯几人杀完猪正烤毛,把肥肉分皮分开,朝妈妈这边肥肉靠油,二伯母熬皮冻,大伯娘这边做杀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