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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相谈甚欢,走时还依依不舍。

第二天一早,显眼包粟萧拎着一袋喜糖上班。

“团长早!”

“早,这里边有喜糖,你给分分。”

“团长,啥喜事啊?”

“我领证,你们沾沾喜气!”

“恭喜团长!终于抱得美人归!”

“团长领证啦!啥时候办啊?”

三营长正好过来送文件。

“这几天吧,待定。”

“那祝团长跟嫂子早生贵子!”

“借你吉言,到时候给你发请柬。”

“好嘞团长! 娄同志,这袋给我,我给三营的分。”

娄警卫员闻言就给他一袋,三个袋子,正好对应三个营,还有一袋少点的应该就是给办公室的。

朝歌今天也在空间拿了些水果糖放在布兜里带去了医院。

来到医院,就看见小董医生。

“老师!你来了!昨天没来是怎么了?”

朝歌不好意思笑笑:“我昨天去领证了,这个喜糖你给人分分。”

说着就把布兜给小董了。

“老师你领证啦!老师恭喜你!祝你跟粟团长百年好合,老师我们什么时候能喝喜酒啊!”

朝歌想想道:“得等我爸妈来了商量一下。”

“院长,您结婚了啊!”

“是啊!上小董护士那拿喜糖啊!我先去找副院长调休啊!”

朝歌到了副院长办公室就看他正在整理资料。

与朝歌不同,副院长是军区那边派来的主管行政,开各种会,调节各种事儿,让朝歌没有后顾之忧。

“小朝,坐啊。”

“房叔,我领证啦,来给你送喜糖!”

房副院长一听乐了:“那什么时候能吃喜酒啊?”

“这个还得我爸妈商量,但是快了,提前给您发请柬。”

“好嘞!”

看小姑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威严的男人又乐了:“是不是要休息啊?”

朝歌不好意思挠挠头,其实她平时时间也比较自由,时间都自己安排,但是长时间休息还真没有过。

“最近没有约来的新病人,最近一个是在三月底,咱们这边冷你也知道,你就交代好质量方案,让人能找到你就行,或者时不时来点个卯。”

“是!谢谢房叔!那我走了!”

房副院长看着关好的门笑着摇摇头,心想还是个小孩子能,就得承受这么大压力。

电话播出去,那边接听。

“房院长!”

“嗯,三月份要来疗养的人推迟到月底,没有房间了。”

“不是,院长!我们这边真的已经一压再压了,拒绝了好多不严重的,还有能量很大的,我们挡不住啊!”

“不急这一时半刻,疗养是要时间的,你让人把他们的病例送来,我让人先开缓解的药方。”

“那院长,药方我们能看吗?”

“可以。”

说完房院长挂了电话,他半辈子醉心医学,感觉成就很大,本来也是不信任朝歌一个小丫头那么厉害,知道她背景,只以为是谁给她造势。

带着成见来了这边,发现被自己判了死刑的人,在这边生龙活虎,种花养草,直到痊愈出院。

房院长都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医术了,好在有精密的仪器在观察每天患者的情况。

两个月的时间,房院长就心甘情愿在这个边境疗养院干起了自己原本最不愿意做的事儿。

倒是小姑娘,对每个劳改犯的中医西医,不是叔叔阿姨就是伯伯婶子的叫着,把人心都叫热乎了。

抛去出神入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