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俩人一脸懵,就看雪墙分别向两边倒去俩人被埋了大半身子。
朝歌刘兰一脸懵,倒是逗得两家邻居哈哈大笑:“小朝大夫,小刘知青,你俩咋给里边,快出来快出来!哈哈哈哈。”
俩人憋不住都笑了,一没有雪墙挡着冷风给俩人吹了一激灵,连滚带爬的出来,忙回屋套了棉大衣又出来。
“谢谢爷爷,谢谢叔伯你们帮忙。”
“对啊,俺们早上包的包子,还热呢,一人分俩吃。”
刘兰不由分说的就把包子分了,几大老爷们儿也不好意思,明明是合计俩小姑娘,这才过来给门口雪铲了,倒是占小姑娘便宜啦。
这大白面肉包子谁也没舍得吃,家里都是吃囊跟馍馍,这又白又宣的大白面包子一看就比家里婆娘做的好吃,回家给几个娃吃。
包子揣怀里,几个人更卖力了,把门口雪除干净才回家把包子搁家,又出来除雪。
朝歌俩人本来合计清理小路得半天,这下子剩了时间,俩人吃的饱饱的,就怕下午体力消耗大,如今也没进屋,就把仅仅一人通过的小路再扩大些。
粟萧这边双管齐下,一个班一户人家,先营救房屋塌陷的人家。
因为大队长一家被困在屋子里,好在没有危险,挖了个窟窿大队长就出来了。
“你是大队长吗?你们队多少人?哪个家里有老人孩子。”
“是,我是,同志我们村一百零八个人,一共十五户人家,家家都有老人孩子。”
“好,你们现在的房子很危险,预计今晚之前全部撤离。”
“那同志我们住哪啊!这是我们的家啊!”
“暂时你们公社每个村子一两户,到时候会有人安排。”
“谢谢,谢谢同志。”
每个班一户,效率很高,除了受惊吓的孩子,还有几个人或多或少的点伤,都不严重,包扎之后就进了帐篷。
倒是有一家,他家孩子跟大人没什么事,但是老太太睡的太熟,结结实实的压在了炕上,挖出来的时候很安详。
确认人员齐全之后,粟萧把村
依譁
子的人都带到公社,到时候分配房屋就是公社负责了。
比原本预计的时间长,粟萧带着连队前往最大的村子。
相对于上个生产队房屋倒塌大于百分之七十,但是人都躲在了屋子的犄角旮旯,要么就是裹着被子躲在柜子里床底,可能因为以伐木打猎为生,技能特别强。
这个村子因为很大,老两口独自居住的较多,因为房屋常年缺乏维修,棚顶塌陷的多,年轻人房子塌了就出来了。
倒是老人,房子塌了,压晕了,压断腿,要不常年卧病在床想着不拖累孩子的,冻一夜人就没了。
粟萧预料失误,没成想受灾最严重的是每年的纳粮大队,也是报备受灾最少的村子。
粟萧勃然大怒,小一千人的村子,居然死了九个老人,砸伤三十余人,冻伤人将近一半,相较于北方人的强壮,这个村子大多骨瘦如柴,孩子更是身子小脑袋大,哭的有一声没一声的。
粟萧震惊过后,三连长一脸凝重的过来汇报。
“副团,我了解了一下,这个村的上个大队长为了升到县里,夸大地产,连着老百姓的人头粮都交了,发的都是苞米棒子跟糠,柴火也卖到农场里,导致老百姓上山砍柴。
因为要一直伐木,只有孩子能捡些树枝,大人一天不干都要被扣钱扣公分。”
粟萧艰难吐出一句话,不想认清现实:“那卖木料的钱呢。”
“用来打通关系了。”
“没人上访?”
“有,被害了。”
粟萧觉得呼吸困难,眼睛红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