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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平庸,但是灌输进脑子里,死记硬背的东西忘不掉。

想到能对冻疮有效果,连忙套上大衣往医院跑。

警卫员看他这么跑了,连忙拎着手套围巾帽子跑着撵上去。

老刘院长正猫在办公室打盹儿,哐当门被大力打开,吓得他一下子惊醒搁椅子上掉下来摔个屁蹲。

朝大伯连忙上前给人扶起来:“刘老您没事吧!”

“好悬让你吓死!你最好有事儿!”

“嗨呀,有事儿!大事!你看看这药方!治疗冻疮的!”

“啊?”刘老闻言带上老花镜,小心翼翼的拿来纸张。

“谁给你的?”

“我侄女!”

“就说她搁农场屈才!你啊你,你说咱们医院损失多少啊!她说没这药方咋制药。”

“这还有一张!”

刘老一口气上不了下不去,心说你咋不一早给我。

“妙啊妙,你说这么简单我咋想不出来呢。”

“我侄女脑瓜子灵呗!”

“你还好意思说!”

朝大伯心虚的咳了两声,刘老也不管他,去药室抓药,吩咐助手去食堂要二斤芝麻油。

也没有自己的事了,朝师长一出医院门,才感觉寒风呼啸,耳朵要不保的感觉。

警卫员赶紧上前,朝师长松口气,还得是小刘贴心,要不是张得不好看自己绝对要介绍给侄女的。

回寝室的粟萧,拿出兜里的照片,明明刚分开就想了,照片泛白,可以看得出主人经常拿出来摩挲,正是朝歌的半身照,粟萧一直放在身上以解相思。

就四天,刘老的药膏就出来了,先是分给医生护士使用,让他们记录使用效果。

又跑到粟萧那强行挖了一勺,发现两个效果的效果差的多,但是效果也是很有成效的。

一时整个基地投入大量使用,炊事班怨声载道,每天不是磨香油就是在磨香油的路上。

运输队的人也在用,就传到了外边,一时之间政委的电话应接不暇,都是来要冻疮膏的。

朝大伯刘老也抵不住整个北方军区的磨叽,上交了方子,但是要了不少的好处。

朝歌收拾行李要回家,小兰也一起走,俩人把钥匙给姥爷让他明天来烧火。

没想到,临走头两天,场长带着大伯跟刘院长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来了。

几人都穿着正式的军装,朝歌一时间不知道什么事儿。

“大伯!刘爷爷!”

“诶诶诶朝歌啊!你可真是好孩子啊!”

“是啊,年轻有为!”为首一脸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笑道。

“歌儿,这是张政委,你跟他叫张伯伯。”

“张伯伯好!”

“哎,这丫头可真好,粟萧那小子欺负你你就说,我给你做主!”

朝歌脸腾的就红了,羞得不行:“他对我很好。”

这小样逗得大伙哈哈乐。

“朝歌,这是刘爷爷的徒弟,你叫张伯伯。”

“张伯伯好。”

“朝歌你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师傅总是遗憾,你没来我们医院。”

刘老赞赏的看了一眼自己徒儿。

罗场长当即慌了,但是想想朝歌还是搁医院更有出路,也是真心喂她高兴。

朝歌没答话,相比来说自己更喜欢看疑难杂症。

罗场长着急啊,怕这丫头不知道争取:“刘院长,你知道我们这边都是些伤残人员,人体都有顽疾,朝歌这几个月给调理的,大部分人都根除了毛病。”

“啊?真的?”朝大伯爆喜,真是这样那伤退得减少多少!

“真的!周牧,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