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醒家乡的传统。“可以。”他道,“何时能铸好?”
“大概需要半个月吧。”江醒打了个哈欠,“睡了睡了。”
江醒曾经以顾扶洲的身体和林清羽在这张床上睡了半年,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在这张床上什么都做过。再次用自己的身体躺在这里,身边是守寡守了一年的漂亮寡妇,不做点什么也太可惜了。
江醒越想越热,舔了舔嘴角,问:“清羽,你还记得你和顾扶洲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么。”
林清羽轻轻一笑:“做过很多。”
“那……你们有没有这样过?”“有。”
“这样呢?”
林清羽嗓音轻颤:“……有。”
江醒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这样?”
“别,我、我受不住。”
江醒挑眉,故意道:“顾扶洲的你都受得了,我的你为何受不了?”
林清羽不假思索:“我又没有受过他的。”
江醒被林清羽的反应可爱到了,看了他一会儿,猝不及防笑出了声,瘫倒在林清羽身上。
林清羽:“……?”
江醒像是被戳中了笑穴,笑个不停:“抱歉抱歉,我笑场了。”
林清羽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正好,今日是你的忌日,早点睡。”
江醒重新支起身体,抱着林清羽的腰,将其拉向自己,笑道:“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