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事,但如果碰上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这样的行为便很容易招惹变故,更容易让他们这些黑手党的生命变得危险。
思虑片刻,琴酒转而问道:“你既然这么清楚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还是说——就算他要救人,你也同样愿意承担他自己下决定后的后果?”
诸伏景光双唇紧抿,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
他并非是绝对善良的人,否则作为卧底的他早就心理防线崩溃了。
像是这种情况,如果他同意琴酒的说法,那么在琴酒看来他大概愚蠢得无可救药了。
诸伏景光还有理智,清楚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但他不想要宫崎佑树有任何的危险……如果那个时候他想得再多一些,让宫崎佑树等等自己,让他再稳妥一些,一起想想办法,是不是情况就会有所不同?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不再和琴酒就这个事情再多费口舌,“他现在在哪里?”
琴酒:“这不是你该问的。”事关那个研究,所有的一切保密级别都是最高的。
所以宫崎佑树既然主动踏进去了,琴酒就没想着要他出来。
琴酒说完便打算起身离开,但诸伏景光却上前一步拦在了琴酒的身前。
这样的举动旁人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拦住琴酒的去路……但凡琴酒心情不好,直接掏出枪来喂面前拦路的人一颗枪子也是理所当然的。
果然,琴酒那本来还算“和蔼”的眼神瞬间变冷了下来,仿佛在问诸伏景光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安全的。”
琴酒盯着诸伏景光好一会儿,但后者并没有在他的目光下有任何的退缩。
——如果不是他足够好用……
想到这里,琴酒这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嗯”。
这已经是他极限的耐心下能够给出的回应了。
而得到了这么个答复后,诸伏景光虽然依旧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够后退一步,给琴酒让开了路。
并非是他有多么相信琴酒的话,而是因为现在的他除了相信没有其他的选择。
*****
宫崎佑树拿着纸笔将自己今天在研究室内看到的一些数据一项项的记录下来,旁边站着刚刚进来没多久的琴酒。
宫崎佑树只在自己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的时候往外看过一眼确定来人是琴酒,之后便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而琴酒进来后也只是先扫视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将屋内的模样大体的收入眼中后便往走到了宫崎佑树的身边站定。
他站在旁边低头看了一会儿宫崎佑树正在写的东西,然后就拿出了香烟,习惯性的要点燃。
但他的动作一顿,想起了这里是哪里,便也就只夹在手指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宫崎佑树写的那些东西很复杂,琴酒看在眼里也不怎么懂。
论怎么杀人、怎么折磨人,他信手拈来,但要说研究科学……他大概只能认懂字而已。
更何况如果他什么都懂的话,那么组织也就没必要养这么多人了,只用他一个就可以了。
他看了半天——虽然看不懂,宫崎佑树也就这么把他晾在旁边。
一直到宫崎佑树停手,然后将钢笔盖上笔帽,琴酒才出声道:“看来你在这里的每天不仅仅是在打杂?”
显然,宫崎佑树每天的情况都有人向琴酒汇报。
宫崎佑树放下钢笔,将那些纸张整理了一下,“如果你只是来站着发呆的,我想换个地方也一样适合你。”
宫崎佑树起身对琴酒笑道:“不敲门就擅自开门进屋的琴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