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奴良鲤伴:“可以说一下是怎么认识的吗?”
宫崎佑树笑了笑,也不隐瞒,“之前有一次在院子里喝茶,不知道哪里跑进来了一只獭狸,他眼巴巴的看着我盘子里的油豆腐,我就喂了一次……再后来有一段时间粮仓总是会多一些粮食,几次看下来发现都是晚上才会多,所以就试着守了一下,然后就把它抓了个正着。”
宫崎佑树说道,“不过他说他的名字叫做‘阳’。”
“怎么了吗?”
奴良鲤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几天的事情说给了宫崎佑树听。
奴良鲤伴:“你说的那只叫做‘阳’的獭狸应该和我说的干太是同一只……这一次外出也是因为他。”
即便奴良鲤伴没有说明白,但宫崎佑树也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在狩猎人类?”
“……嗯。”
宫崎佑树皱了皱眉,“但是我看到的他,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妖怪。”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奴良鲤伴并没有把话说出来。
那只妖怪是故意猎杀人类的。随着他吃下的人类越来越多,他的妖力也越来越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杀了他……
奴良鲤伴不由想到了那个被自己用弥弥切丸将身体插在墙上的妖怪。
“杀了你、杀了你……”
就连首无他们都不由震惊于面前这只妖怪的憎恶,而即便是在快速的流失着自身的妖力,他也好几次差点挣脱首无的红弦。
这样的情况不由让黑田坊他们都感到心惊。
反倒是奴良鲤伴,依旧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渐渐摆脱了丑陋模样,而露出了自己真实外貌的妖怪。
奴良鲤伴抽出了弥弥切丸,平静的问道:“为什么这么恨我?”
妖怪捂着伤口,无力支撑的跪倒在了地方,而他的目光却依旧死死的盯着奴良鲤伴。
“只有杀了你……那位大人、才会…看到我……”
首无依旧警惕着只能够苟延残喘的妖怪。他皱眉问道:“哪位大人?”
妖怪颤抖的动了动手,众人注视着,只见他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
奴良鲤伴下意识的喊道:“住手!”
但首无的动作却比奴良鲤伴更快。
他收紧了手中的弦,而那妖怪也终于的没有了气息。
静默了一会儿,奴良鲤伴走到了已经死去的妖怪面前蹲下,然后将他翻过了身。
奴良鲤伴从他的怀里取出了一直保存完好的花枝。
毛倡妓走上前来,愣愣的看着那枝樱花,“这是……”
和毛倡妓他们因为距离所以没有听见不同,奴良鲤伴很清楚的听见了刚刚妖怪最后的声音。
他最后说的……是“宫崎大人”。
奴良鲤伴回过神来,“你和他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宫崎佑树回忆了一番,但却摇了摇头,“已经不太记得了……大概、是去年吧。”
奴良鲤伴不由叹了口气。
宫崎佑树:“怎么了?”
奴良鲤伴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发现自己之前好像忽略了很多事情。”——就比如宫崎佑树的魅力。
不过那个妖怪就算想法变得那样的极端了,也还是没有来找宫崎佑树。
他的想法大概时等到杀了自己之后再出现在宫崎佑树的面前吧……想到这里,奴良鲤伴不由看着宫崎佑树感叹道:“你还真是……”真是什么奴良鲤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词来形容,于是他只能摇了摇头,无奈略过。
这件事仿佛就这么的略过去了。
奴良鲤伴把那支樱花带了回去,然后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