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知道,桑伊可以的。
……
屋外依旧寂静无声。
除了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寂静岭就好像空无一物。
在天色暗下去之后,屋子里的声音终于变得小了些。
但是仅仅停顿了一小会而已。
这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但是屠夫能轻易地察觉到它行刑的对象心情如何。
最初的痛苦之后,屠夫知道,它要处决的对象并不抗拒了。
它抓着处决对象的肩,开始了新一轮的刑罚。
桑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
他睡着了。
睫毛因为泪水而凝结,可怜到了极点。
角头的手指抚摸过青年身上的颜色,此刻对此敏锐的青年身体哆嗦了一下。
角头的手移到了桑伊的肚子上,那里软软的。
它有些爱不释手的又按了按。
这时睡梦中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哥,不要。”
角头有些遗憾地收回手。
它小心翼翼地把桑伊抱进怀里,也许是这个姿势给桑伊的心理阴影太大了,桑伊又颤抖起来。
角头轻轻地拍着桑伊的背,让青年陷入了沉睡之中。
……
桑伊醒来的时候觉得眼睛都睁不开。
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在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后,陷入了沉默。
酸胀的小腹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他发现罪魁祸首还抱着他,触手缠着他,像是害怕他再次消失了一样。
底线……已经没有什么底线了。
明明一开始十分拒绝的。
所以后来又是怎么回事呢?
桑伊不愿再去回想。
他甚至觉得,好像可能有点天赋异禀——这样的天赋他也不是很想要。
太可怕了。
他不想再接受第二次了。
最重要的是,角头太可怕了。
它像是永远不知道疲倦一样,触手温柔地舔舐着他的眼泪,安抚着他,但是却——
桑伊强迫自己把脑袋里的画面清理出去。
角头的手指移到了桑伊的唇边,桑伊偏了偏脑袋,声音哑得不行,“不要。”
角头委屈地收回来。
桑伊现在见到角头委屈就觉得哪里都疼,如果不是角头总装委屈和可怜的话,他绝对绝对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的。
……应该。
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
桑伊接受现实。
角头的触手又悄悄地伸过来。
它像是食髓知味一般。
“哥!”桑伊幽幽开口,“你不要太过分了。”
触手一顿,它默默地收回去了。
这种时候,不能惹桑伊生气,现在和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不一样。
[桑伊。]
它喜欢和桑伊负距离接触。
[喜欢。]
它喜欢极了,这样就好像它和桑伊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开。
但是人类青年显然不能承受它这样的想法,它只能放弃。
桑伊没睡好。
他又累又困,很快又睡了过去。
有些地方被触手磨得发红,又被角头拿刀的大手揉捏,这个时候看起来就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
触手轻轻地探入桑伊的唇间,像是恋人间最温柔的爱抚和接触。
角头一动不动地抱着桑伊,任由触手行动。
不关它的事,是触手动的,如果桑伊醒来后生气,惩罚触手就好了。
角头这样想着。
它感受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