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赵幼澄都没见过她们说话。
皇祖母见她来,笑着说:“前天晚上我梦见你在江南,就想看看你。阿诚怎么没来?”
“他今日有功课,还有两位同伴要一起学武。”
周太后皱眉:“他年纪小,学武小心伤了筋骨。”
赵幼澄无所谓道:“不会。对他我没有那么多要求,我就盼着他能健康长大,只盼着他能一辈子平安顺遂。将来能喜得良缘,能子孙满堂。”
周太后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愣神。
赵幼澄也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她没办法她的天真,和她的十几岁,早已湮灭在前世那场痴心妄想的大梦中。
周太后问:“你这就是气话,你多大了,他多大了?你难道能一辈子守着他不成?你这是伤我的心。”
她语气平平答:“皇祖母垂爱,不敢辜负,但我为长姐,照顾幼弟是本分。如今我夜里从不敢为父王母妃上香,生怕父王入梦过来问我,可曾照顾好阿弟……”
周太后见她依旧是这个说辞,依旧拿父母做挡箭牌,她始终都不肯和她说一句真话。
不免有些怒气。
“阿鲤,你该知道,姻缘自有长辈做主,你父王知道你这样想,也会斥责你不孝,你心疼幼弟,违背长辈的医院,就不是不孝吗?”
殿内的宫人们立刻低下头,感受到了她的怒气。
文襄更是多嘴试图劝说她服软听话:“小殿下,娘娘一心……”
“闭嘴。”,赵幼澄冷冷看着文襄,眼神里的怒意让文襄脸一僵,随后脸色涨红。
再不敢多嘴。
赵幼澄并不是要教训他,只是一句警告,让他记住做奴才的本分。
周太后却受不得她这副脾气:“你这是嫌我这个老婆子多嘴了?你这是骂我闭嘴是吗?”
满殿的人噤声不敢抬头看。
她丝毫不受太后的怒气影响,只是和气说:“我生来不详,受先帝庇佑,得先生教诲,能平安长大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不敢再奢求太多,还望皇祖母垂怜。”
周太后冷着脸:“说到底,你还是怨我,记恨我,是吗?”
赵幼澄平静看着她,很想问,难道不该吗?
可她知道,眼下什么都没发生,她们之间没有恩怨,她不能忤逆。
“孙儿不敢。”
周太后失望看着她,她捂不热她的心。
正僵持着,去忠义候府宣旨的内官回来了。
内官口齿利落:今日迎亲忠义候已经礼成,府中正在宴宾客。
赵幼澄依旧坐着连眼皮都没抬,章嬷嬷历来知道赵幼澄脾气有些执拗,但没想到她和太后娘娘争起来,还是这样,不免心中焦急,此刻站在身后紧张地看着赵幼澄。
周太后看了眼内官:“下去吧。”
赵幼澄做不成孝子贤孙,但也背上不孝的名声,可是想起周聿昭,来这延嘉殿,就会想起曾经愚蠢的自己,心里的恨意就会翻腾起来。
周太后叹气;“去吧,我既然失爱于儿孙,你不敬我,忤逆也在情理之中。”
赵幼澄听着她这样,自嘲笑起来问:“皇祖母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吗?我知今日忠义候大婚,皇祖母心中必然欣喜,贺礼我也已经送去忠义候府了,皇祖母还想要我怎样?难不成我入忠义候府为妾,才能让皇祖母开心吗?”
“你!”
周太后看着她满是惊怒。
她就是见不得她一心为周家费尽心思,牺牲儿孙也在所不惜。
周聿昭娶不成公主,她就焦急成这样。她回京这么久她都忍得住,可偏偏今日周聿昭成婚,她就急吼吼的召她进宫催她的婚事。
她听得心里生厌,笑了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