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无语。“秦若琳，嫁接睫毛也算整容？你带我去那家美容院，睫毛嫁接的都没有我自个儿眼睫毛长，还害我睫毛掉眼睛里引发了结膜炎。”

秦若琳看着我的视线有些跳跃。“在哪里的美容院做的睫毛？”

“西三路那家叫什么一美天成的，那个销售从进门开始就夸我长得好看皮肤好，要是能做个半永久的什么眼线纹个眉，以后就不用化妆了。”

秦若琳握紧手中的水杯，再次开口。“程西爱傅铭煜吗？”

我的呼吸凝滞了一下，一字一句的开口。“程西不爱傅铭煜了，如果还爱，那她遭遇的一切，受过的所有苦，都是活该。”

秦若琳别开视线，擦了擦眼泪。“我暂且相信你和程西有某种关系，但你说你是程西，我不信……你想做什么，不如直说。”

“是白媛害死我……”我也怕秦若琳不能接受，改了口。“是白媛害死程西，是白媛故意告诉程西，15号去老街巷子，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把程西骗过去，被凶手杀害。”

秦若琳猛地回头，看着我。“你有证据吗？”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但我……程西的手机里面有和白媛的通话录音，警方没有恢复数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