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起戚缓缓,开口第一句问道:“你没事?时王竟然没惩治你?”
戚缓缓没有正面回答她,只道:“郡主该去问殿下。”
郡主冷哼:“我问他做甚,原因还不是在你身上,你给他喂了迷魂汤呗。”
紧接着郡主眼神戒备起来:“他就让你这样大摇大摆地上街,不怕人们的闲言碎语,要知道你当初可是在送嫁路上失踪的。如今忽然现身城中,明日满京都大街上都该是你的传言了。”
届时,宋丘肯定会知道了吧。
她与宋丘成婚后,前几个月里相敬如宾,他对她倒是没得说,整个宋府全都交到了她手上,她如在自己府上一样自在。
但这种自在越发让她不满,她也不知自己在不满什么 ,后来她闹了一次脾气,惹得宋丘来询问她怎么了,对什么不满,想要什么可以直说。那一刻她才明白她缺了什么,需要什么。
她对这种相敬如宾不满,她需要的是夫君,不是每日只陪她吃饭的君子。
当天,郡主没有让宋丘睡去外屋,而是把人留在了主屋她睡的榻上。宋丘整个人都变了,往常老神在在的样子全然消失,他局促、不安,甚至说话都有些结巴。
郡主反而强势起来,痛斥他娶后冷落,让她以后出门都抬不起头来见人,她还要在太后面前替他圆谎,林林总总一番诉说,气势虽强硬,但整个人是委屈的,难得在宋丘面前落了泪。
这让宋丘更加不知所措,一顿慌乱过后,只能听她的,与她躺在了一张榻上。
虽二人和衣而睡,未越雷池一步,但从此外屋的小榻撤了,宋丘每夜都与她睡在同一张榻上。并且,她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儿,她好像喜欢上了逗弄宋丘,看他白日里一副恬静的君子模样,到了晚上她的榻上,她不过一两句话,总能令他连连失态,露出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另一面。
这样又过了两三个月,她又不满足了,且宋丘好像也习惯了她的言语无状,不再失态连连。她开始更进一步,侵占他的地盘,他被她挤得快要掉下去。
她又假装好心,让他睡到里面,这样好了,宋丘连跑都跑不走了。
终有一日,自己主动宽衣,宋丘虽满面涨红,但没有逃避,而是别过脸去,认真严肃地问了她几个问题。
她从嬉笑的态度,被他带领着也认真了起来,被他问出了真实心意,勇敢地表达了自我。宋丘长叹口气,然后转过脸来,看着她的眼晴,微笑着道:“被夫人如此厚待,是我的荣幸,一直以来家中事都是你来做主,我做什么不做什么皆凭你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