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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交流——虽然他直接上来就开癫,但一癫不成很快就放弃,现在还盘腿坐我旁边。

维克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有注意到他其实也没有保留多少的理性——这句话的意思是,红灵入侵状态的维克更加做事随心,情绪更易激惹,也更……

我有说过吗,癫火的寄宿是很痛的。

这种痛在最初就像是热油在脑袋里沸腾,咕噜咕噜,噼啪噼啪,逐渐集中在最薄弱也是最容易和外界联通的眼球上,随后就会发展成不定时的,短暂间歇高频率的电击痛、放射痛、撕裂痛,而灼烧痛在其中只是最好忍耐的那种。

每一个罹患癫火病的人在发狂、呼唤癫火时,都会抑制不住地抱住脑袋,捂住眼睛,发出绝望痛苦的惨叫。

它与所有的愿望、存在相悖,但在不同时间段存在的只能唯一的两个背负者,居然相遇了。

两任癫火的宿主各自发呆,谁也没搭理谁,远远望去倒是挺和谐。

“我说,你不会也是要去镇静教堂的吧?”

“红灵入侵是不能说话吗?还是你嗓子出问题了?”

“好吧好吧,你不说也行,别动不动就癫。”

“哦,刚刚说哪儿了……哦对,教堂,你是不是这家伙口中的维克?你能不能让他打个商量让个道?”

“镇静教堂,这名字起的真有意思。”

叭叭叭,叭叭叭叭。

红灵维克:“………”

默默地站起来,伸手拎起钉在地上的灵魂,拎了个空。

那是当然的,执念形成的影子灵魂要是碰的到早就被我挪一边去了,还会费口舌叨叨?

维克顿住了,但没一会,他又动了。

他蹲了下来。

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恍然大悟。

我也蹲了下来。

顺便从背包里摸出两柄趁手的武器,一个给自己,一个递给他。

他接了。

顺手把手里的战矛递给我。

我瞥了一眼,嫌弃地推了回去。

谁要你的战矛啦。

搞得好像我没有似的。

红灵也抬起头,似乎是也瞥了我一眼。

我瞪了回去。

被挑衅的红灵:癫火滋滋滋。

完全不在怕的我:腾挪闪避,左右横跳,略略略。

梅琳娜眼角抽抽地看着我两一边打架一边合作,把连同灵魂在内的地皮铲了起来。

我:“嘿咻走你!”

复读机式叫着:“维克大人巴拉巴拉……”的灵魂被我俩挪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地上多出来一个坑,但是堵住的路通了。

完美!

“我果然和你很合得来耶!”我高兴地搭上红灵的胳膊,大力拍了拍,一点也没有见外,“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当然现在也不晚。”

红灵肩膀微动,把我的手抖了下来。

很凶地癫我一眼,消失了。

我捞了个空:“这就走了?”

徘徊在教堂附近,攻击每个试图靠近教堂的褪色者,自己却不愿踏入一步?

是不愿,还是不敢?

想到教堂里有什么,无缝带入自己的心态,觉得……如果是我,我也不敢进去。

“好吧,下次我找你本体玩哦。”我对着已经没有任何痕迹的空气道别,召唤出终于肯冒头的托雷特,往山顶的镇静教堂前进。

旁观了全程的梅琳娜:难不成她真是天生的王?

——能和癫火宿主勾肩搭背的人,交界地至今还没出过一个。

——能不惧怕指痕维克,甚至隐隐压住他一头,还把他当成正常人交谈的,整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