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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至于什么月亮,什么隐喻,问就是听不懂。

我好说话的时候是很好说话,火起来的时候也是油盐不进,反正我能打,玩阴谋搞政治比不过又怎样,掀桌子就是了。

说几句话的功夫猩红腐败量表叠满,又开始掉血,我随手捏一个火焰,故技重施往胸口一塞,把量表归零。

黑夜女巫像是终于整理好发言稿,她勇敢地抬起头,目光透过蒙着的丝带望向我:“我等诺克斯之民一直在等待星星时代的到来……您是最合适的王。”

“我不接受。”我冷酷道,“我不会成为任何现有律法的王。”

“可您分明与律法的神人一同——”

“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

三番五次被堵回来,她像是无计可施了。

我等了一会,见她犹自陷入自己的世界,无趣地别开头,准备走人。

“……您是要自己创造一个律法吗?”重新垂下头的黑夜女巫的声音变得更加苍老,“亦或者……直接对上祂?”

我瞥了她一眼。

她像是从我什么也没想的眼神中自己解读出了什么:“那,还请您收下它吧。”

黑夜女巫双手高高举起诺克史黛拉之月,姿态像极了黑夜神域中向黑夜女神、宵色眼眸的女王献上一切的枯骨。

我没有动,黑夜女巫解释道:“不是作为一个最合适的选择,而是成为一个最合适的底牌。”

这话我听懂了。

我皱起眉。

要求没有问题,甚至对我大大有利,但……太有利了,反而有点不太正常。

是啦,我属于硬的肯定不吃,软的看情况吃的那种类型。

现在的情况,看似是对方麻溜且识相地服软还递上了赔礼,但我怎么就知道,这个软我吃下去会不会硌牙呢?

啊不过,硌牙也无所谓,反正我没有牙齿……不是,反正再硌牙也硌不过我脑袋上的一团扭曲癫火。

“行啊,我无所谓,你们不后悔就行。”我无可无不可,出于好心提醒一句,“东西进我手就是只进不出,你们还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底牌会用的可能性不大,这么早押宝在我身上当心血本无归。”

提醒完,我确认:“想清楚没?”

“不早了。”黑夜女巫放松下来,透露道:“昔日旧神曾传来零星的指示,与星月同行之人将是唯一的那个能打破制衡的存在。”

我一愣:“旧神?黑夜女神之前被你们抛弃的神?祂还在?你们还和她联系?不对,祂是怎么——”

“女神的事我们无法透露,”黑夜女巫轻声道,“只是,或许您也知道,我们的城早在落成之前,便已经叫这个名字……稀人们崇尚永恒的星空。”

永恒的星空,永恒之城,永恒……永恒女王玛丽卡。

传闻她就是稀人,所以她在成为黄金王朝的神之前是稀人的神这一点我并不意外,至于封号,我猜要么是永恒之神要么是星月之神。我意外的是,她似乎知道我。

可惜现在的她被吊在破碎的法环上困在黄金树内部,除非我现在杀进王城撅翻赐福王,一把火把王座后拒绝的刺烧了,不然我见不到这位在神秘莫测的女神。

这位出现在好多人口中,但形象截然不同的,不知是善是恶,是友是敌,是愚蠢还是智慧的女神。

依照稀人的务实,能放弃在地底再无用处的虚假的星月,转投黑夜,这次坚定到不惜以卑微的姿态也要选择我,也不知道在我身上看到什么。

他们知道我这次一旦失败世界都会被发癫的我毁了吗?

我总算舍得从泡得快脱皮的腐败池出来,一边漫不经心地用火焰的祷告把沾染上的猩红腐败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