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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管事人呢?”

B师兄立刻松了口气:

“因为师妹你表现得太凶残了,大家经过紧急讨论,一致让和你说话几句话还没留下坏印象的我们上。”

“至于管事人,”另一人接道:“之前是有的,在你领着红狼从大书库安然走出来后,就没有了。”

“原地解散,隐入人群。”最后一人补充。“不管是不是真的解散了,总之就是没有了。”

我:“……学院的师兄师姐说话都像你们这样吗?”

“那没有,我们属于划水最明显的那一批,不然也不会和你说上话。”A师兄很有自知之明,还替B师兄辩解了一下:“这家伙不一样,他属于领了任务被迫敬业。”

我同情道:“看出来了。”

C师姐笑了一声:“当然,还有我们在不着痕迹地讨好你,所以你会觉得我们看起来很好说话。”

哇。这位师姐真的什么都敢说。

我慢吞吞地眨了下眼:“所以?”

“所以,至少挂个名誉的职位怎么样,”师姐漫不经心道,“这年头交界地越来越凭实力说话,现在的学院挺需要你这样凶残的靠山。”

“可能不行,”我面露难色:“我在魔法一道天赋了了,还想后面入学当学徒的。”

C师姐立刻改口:“这就给你写介绍信,想进哪个教室你说。”

“啊这个,”说到这里我更不好意思了:“我看上的老师还没进学院,教室还没开来着……”

这句话的信息量略大,三个人都陷入了大脑高速运转的卡顿。

划水划得明明白白的海摩教室师兄A率先找回声音,有问题就问:“师妹是有预言方面的能力吗?预言家?交界地居然还有不是黄金树狂信徒的预言家吗?”

“当然不是,”我沉沉叹气,“我是观星者,货真价实的那种。”

“识人术?”拉兹利教室的师兄B越说越离谱:“的确,传闻有天生的领导者具有识别有才能之人的眼力……”

“……”你说的那个绝对不是我。

“纠结原因做什么,”双贤教室的师姐C切断两个没用男人的无用猜测:“多写一份介绍信的事。”

B很快就反应过来,也点头道:“学院的派系斗争和才能歧视已经缓和了很多,不用担心被孤立。”

“谁敢。”A大声BB:“不要命了?”

“……”B看起来很想把A打一顿:“而且我们也会看着的。”

我心里一动,问:“哪怕你们不知道他会研究出什么成果?”

“你这么一说,我更期待了。”他们回道:“学院已经很久没有惊骇世俗的理论出世了。”

“那好吧。”我笑了:“说吧,这么急迫地留下我,有什么要我出面的事?”

ABC:“……”

三人开始推卸责任。

“我就说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开玩笑,我全程划水好吧。”

“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是傻瓜。”

“我这叫从不在研究以外的地方动脑子!”

我:“……不说我走了。”

“别。”

三双手从不同的方向拉住我。

A和C看向B。

B深吸一口气,竭力用平淡的语气道:“碎星将军,现在学院的封印外面。”

我:“……?”

谁?

……

我在前面大步走,一路上遇到的魔法师纷纷侧身躲避,三个师兄师姐落后我半步,一边解释这其中的经过。

“碎星将军,对,就是叫拉塔恩的那个。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只是我有事没事